聂心波感觉场下的目光愈发的不善,腿有些不自觉的后退。
“还楞着干什么,快把他拉下来!”
一排中间的男子呵斥道。
他也没想到聂心波竟然胆大到说出这种言论。
聂天也是如此,虽然他与聂心波是死对头,但在聂家两大阵营中,他们同属一方。
“既然心波兄说出此番言论,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我师从天衍长老,从小得到的教诲就是普通弟子与家族弟子平等处事,虽然心波兄的刀法让我惊叹,但是今天我依然要领教领教了!”
第二排的一名弟子站了起来,对着全场朗声说道。
“他是谁?”
“竟然是天衍长老的大弟子聂苍,听说他去年就进了水行院。”
“没想到他也在!”
而第一排的男子也暗道。
“没想到“第一”长老的弟子在这里这下遭了,小姐的演武会恐怕......”
他所说的第一长老其实并不是聂家第一长老,而是除了家族长老的第一长老。
聂欣慰知道如果再没有任何表示,可能演武会就危险了。
“聂苍你先别急,挑战的机会多的是,今天是以演武为主,聂心波的言论如果触犯到你,那么我代他向你道歉。”
聂欣慰知道只有自己出面才能化解这次危机了。
聂苍听完并没有妥协。
“欣慰小姐你不必多言,聂心波不管无心的还是故意的,这件事关系到我师父的谆谆教诲,今天无论谁在此,我也要和聂心波比上一场!”
而刚刚被拉下台的聂心波也被说怒了。
“好,我接受你的比斗,不过先说好你输了别叫你师父出面!”
“聂心波你干什么,你难道想挑起内乱吗?”
第一排的男子知道天衍长老是一个多么嫉恶如仇的人,而且极其护短,要是聂苍出了什么事,那就有大麻烦了。
“月,这不怪我,是聂苍挑起的!”
聂心波知道自己没有回头之路了。
自己只有赢了这场比斗可能才有一线生机。
“虽然聂苍是水行院的人,但自己身在苍木院也不差,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输!”
“好,聂心波你自己上来吧,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聂苍抽出手中的剑,挽出两个剑花直指聂心波。
聂欣慰见局势已经不受控制,连忙把眼神投向第一排的月。
月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聂欣慰便由着两个的比斗了。
聂心波再一次跳上台直视着聂苍的眼睛,仿佛有几分绝意。
那样的眼神,竟然让聂苍感到一阵凉意。
但沉浸一番后他还是缓缓的抬起剑,日光泠泠澈澈的照下,似乎和他那柄剑融为一体。
两人相隔两丈,聂苍突然露出一丝微笑,不言而喻聂心波好像明白了什么!
只是在他怔住的一刹,澄黄的剑光从那聂苍的袖中流出。还不及聂心波提刀反击,那一抹澄黄色已经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