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期颐是人放出来,还是逃出来?”
“玄铁门坚硬,期颐就算柔软,也穿不过铁门”
所以……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把期颐放出来。
“主子,是否……”
“不必,不要向任何人泄露我的行踪”
“是”
……
在堂庭山上喝了些酒的年轻人互相掺扶下山了。
“欧少,景弋就麻烦你送他回家了。他送到母猪的窝里都随你了……”
“不过,阿七,你没事?”
“没事”,柠七高兴,喝了不少。脸绯红……由时扶着……
“阿七,你放心。你的嘱咐,我一定照办”,欧少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好……就此分别……”
柠七挥手,摇摇晃晃地走了。
“七哥,你心点……”
时想过去扶,被柠七推了。“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她还是记得。
“七哥……”
“时,你别婆婆妈妈的……给我闪开。那么大的路,你以为我看不见吗?……”
“不是……”
“七哥……”
“啊……”
时扶额……槽了……七哥掉进水沟里。
“呸……呸呸……”
“时……”,柠七大喊。
“七哥……”
“你为什么不拉我……”
“你不让我拉……”
“你……”
柠七艰难地爬上来。这次他来阆中第二次掉进臭水沟了,而且还撞伤了。柠七越想越委屈。这个时候的她,应该跟族人一起烤火才对。
再看远处满目的灯笼,伤感顿时从心中涌出来。
“呜呜……”
“七哥,你别哭……”,不就是摔了。他被肥婆那样,都没哭……
“你回去,你要是再跟来,我跟你绝交……”
柠七清醒一些,决定不让时跟着她,看到她的丑事。
“呜呜……”,一身脏兮兮,柠七往前走,留下满地的污泥。老爷是在太过分了……
柠七声哽咽着来到了坐落堂庭山下一座别院的门口。门口没有点灯笼,应该没有人在。也好,她在这里发泄下……
“呜呜……”
真想再来一壶酒……
“老爷,你为什么对我一点都不公平。把我的亲人都夺走了……”
“让我饿死,冷死算了……”
“白菜,地里黄……”
“我有一只毛驴……”
柠七抱怨完,在门外唱起了歌……甚至抱着柱子来个“悲情”一唱。
“云礼”
别院的主室亮起疗。中年男子实在睡不着了。也不知道谁在外面鬼哭狼嚎,他原本就是浅眠,今日舟车劳顿,他好不容易入睡……
“主子……”,门外响起了云礼的声音。
“谁在外面?”,中年男子揉自己的眉心。头疼得紧……
“主子,是堂庭山上的混混……。主子,属下马上去把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