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长大了”,景弋翻了个白眼。大家都他没长大,他都快十六岁,怎么还未长大?
“那么银子?修缮茅草屋,添置衣裳被子……总得需要钱?你们不会想靠家里?”
“我和欧少已经打算好了。居云阁准备有拍卖了。我会服叔父,让我一同负责。然后他付我工钱”,拍卖的利润可是很丰富的。自然分得也不少。
“欧少,你呢?”
“我……我们家就是做吃食生意。我打算与我爹娘商量,到凉州开一家鹤仙楼。由我来负责……”,自然,得的银子就算他了。
这个两个子,得头头是道,不定早就计划好了。不读书之后……
“时和秦奢?”
“七哥,我没有显赫富裕的家庭,不过我打算出去摆摊,为人写信……”,弹琴也可以。
“有心就行了”
“柠七,我……打算跟时一样”
两个人都没有基础,只能赚点钱。
“柠七,你要不要跟我们?你不用出钱,出力便可……”
“不了,我自有安排……”
冒险的事,怎么能让他们跟着去?
解决北穆干旱问题。她就必须了解北境。可是谁对北境比较熟悉?
彧卿先生?先生知识渊博。一定知道。北境的最深处,是北境河的发源地。可是……为什么都就不能去北境?如何没有隐藏极大的秘密……北境与昭王府有关系?
“你想偷偷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民生,与你们一同,功劳都被你们抢走了,怎么办?所以……我另谋出路……”
“柠七,你印堂发黑……”,景弋突然没头没脑。
“你……有病?”,正在谈“理想”得时候,这种煞风景的事。
“真的,印堂发黑,近来会有倒霉的事发生……”
“你欠揍?”
“好了,我们去吃饭……”,欧少打和。
凉州书院的人已经回去。不过听知骞和璟言都被昭王府招了。一场辩学,改变命运。知骞固然还行,倒是璟言。心中被恨充斥,进昭王府,也不知道是阴谋还是……他们的身份神秘,难道就不怕赵倾离一锅端?
至于雪娘,在阆中城住下。久不久上来找周禹墨。柠七已经几没有见到周禹墨了。被“美人”看上,也是一种苦恼。
“你们看,知云师兄又在跟女学的先生吃饭了”
“真的……他不会喜欢人家?”
“话,咱们也太可怜了。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个母的……搞得我……以后不想娶媳妇了怎么办?”,欧尚道。
景弋先是冷哼一声,继而嘲讽,“书院后山养的猪,不就有几头母猪?免费的……”
“景弋,你是不是皮痒?”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