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性命之忧吗?”
季亦端起杯子,抿了口水,说:
“司无绪这身傲骨,怕是也抵不过这血咒带来的折磨。”
白水纤眼睫一颤。
怎么会?
“结下血契的人是我,这会不会有转机?”
季亦手中的水一个摇晃,溢出了一些。
“什么……祖宗大人你!”
白水纤依旧用着一副无害的眼神看着他。
“会怎么样?”
“若是血咒发作至最重,被转移之人承受不住,给血咒完全控制住后,失去自我意识,那便是杀戮的开始,而这见血第一人,便是同他结下血契之人。”
“也就是,亲手将自己的缓解痛苦之药活活撕碎,并食之骨肉。”
这上古咒术邪门就在这里,当时急着对付杀人杀狂的魔域,万神在创造时不可避免留下了漏洞,而这漏洞至今还未有神能够填补。
“若是司无绪敢对你如此,主神定是不饶他。”
“解开封印之术尚未知晓,但这血契……”
“目前知道解开血契的唯一办法,也可以说算不上方法,就是被转移之人死了,这血契自然也不复存在。”
白水纤将水杯搁桌上,似全然不在意那血咒带来的不幸,说:
“所以你还怀疑魔恭一事跟司无绪有关吗?司无绪是受害人,也是我们神域的人,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血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