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辞将方子馨拖出水面已经筋疲力尽了。
方子馨双眼紧闭。
慕小辞浑身冷的要死，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只是很虚弱。
慕小辞盯着半米高的坑，如果丢掉方子馨她可以逃生，可是她不想。
既然选择救人，那就只能救到底！
两个人泡在水里很久了，慕小辞也不知道有多久，胃里传来痉挛，一抽一抽的，她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外面电闪雷鸣，陈栀看着外面的雨，窗子映衬她有些浮肿的脸。
慕小姐给她的这一耳光，可是真的痛啊。
她不由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除了有些埋怨慕小辞外，她竟有几分欣赏。
试问，如果在一个强大的对手面前，要到自己想要的人，又能功成身退？
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何况那个强大的对手还是顾总，没有人可以做到。
但是慕小辞，确实是个例外。
陈栀看了一眼雨，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思忖的男人，没敢说话。
顾凉言看了看时间，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顾思甜抱着小熊站在门口。
“爸爸，今晚慕慕怎么没有来？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顾凉言脸微微有些变化，而后表情冷淡的吩咐陈栀：“小陈，给慕老师打个电话。”
陈栀内心惊了一下，但还是道：“好的。”
顾思甜嘟着嘴巴道：“打电话没用的，我打了好多次，都没有人接！”
顾凉言立刻蹙着眉，站了起来，道：“给顾墨泽打电话，问问慕小辞的踪迹，我去一趟她家。”
顾思甜也跟着跑了过来，抓着顾凉言的衣角。
顾凉言目光和面容变得柔和起来，但语气却坚决道：“乖，你在家等我们。陈栀，过来，把小姐带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