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哎呀。”艾维捂着脸。
“你往哪儿看呢？”
“不是比大小吗？”
“魂淡。”
“哎呀。怎么又打人。”
“因为我刚刚明白比大小是什么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儿忽然小声说，“好了吗？”
“好了。”
“为什么要让我们打你？”
“因果，我必须把自己身上的因果搞乱，以避免某些占卜高手的窥探。”
“你怀疑……”
“我不知道，也许我从一开始，到现在，仍然在某些棋局里，只不过我自己不知道罢了，所以，很多时候我决定什么，就必须搞乱自己，让自己很乱，让因果命运到处纠缠，让敌人了解我的成本呈指数级别提升，这样我才有意思胜算。”
“你果然听苟的。”
“还行吧，我只是不想真的被人当成狗，拴在裤裆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别人都愿意，你怎么不愿意呢？”
“味道太窜，你知道，狗鼻子太灵，所以，这对狗是一种折磨，除非你不是狗，可是，不是狗就受不了狗的待遇。哪怕被喂一嘴狗粮都不行，更何况……”
“我忍不住了。”
“啊，你这么一说我也忍不住了。”
“既然大家都忍不住了，那就……”艾维嘿嘿一笑，“面对真实的自己吧。我们开始……”
开始什么呀？
解放对天道引力的对抗。
于是，倏地一瞬间，艾维等人离开了原地。
天道连接，天道保护。
艾维终于见识到了，那壮阔到让人窒息的场景，几乎布满整个世界的黑洞。宇宙意志填满的黑洞，里面的影子呢？
咦，说好的里面的影子呢？怎么感觉不到了？
哦，在前面，生命气息很浓。在这里还能保持生命强度，难道是天道的宠儿？
光芒在消失，黑洞在放大。
艾维感到头晕，有些昏迷的样子，仅仅是那种巨大，那种力量的对比，对方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儿，就已经形成巨大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