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乓乓,软榻旁的酒壶因为孟娘子的不经意洒落一地。范无咎过来收走了那些酒壶,而谢必安又为她端来的新的酒。
“来了,来了,新知县来了,”外面有人喊道。
酒馆外的道路两旁挤满了来看新知县的。这位知县到也特别,只说他弃轿骑马就与以往的知县不同。这位新知县也就弱冠之年,虽一身官府在身,却也无法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
道旁的百姓纷纷私语,也不知道这位青年知县能否给他们带来安好生活。
在新知县的队伍经过酒馆时,酒馆外传来了年轻女子的轻呼声,孟娘子被这一声声的惊艳声吸引,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见前面几个衙役开着路,马上的少年挺直着身板,接受着各方的目光,从孟娘子的角度,看不真切他的样貌,但猜测也是个俊俏的,要不然,怎会引得路面的年轻女子春光泛滥呢。
“这位知县京城有人,听说是放下来历练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回去了。”
“是这个说法,要不然这年纪轻轻的,能来当知县。”
“这月姓到是少见,你家舅老爷不是去过京城吗?有没有听说过。”
“这倒是没提及过,他也就去做买卖的,哪能关注这些。”
酒馆中最多的便是这些闲言碎语,听着也是当下酒料,孟娘子在听到他们谈论月姓人时略微清醒回神,晃了晃酒壶,起身,醉了的身形,朝门口移去,想来是想看看那新知县,当到门口时,只能瞧见一个远远的背影,哎,一声长绵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