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塞在她嘴里的破布拿了出来。
老板娘干咳了两块,重重地吐了口气。
“江筱,我们倒真的没有想到你身手这么好,这都让你安然无恙地避过了。”她说这一句话的语气有些复杂。
江筱轻声一笑,在她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在胸前交叉,看着她,问道:“你们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你想问什么?赶紧问完了给我们一个痛快吧。”老板娘突然叹了口气,说道:“这样的日子我真是受够了。”
受够了是什么意思?
“怎么,替研究所工作,很痛苦吗?”
老板娘愣了一下,“什么研究所?我们不过就是在龙王手下做事而已。”
“别装了,难道你不知道龙王就是ask研究所的人?”
“ask?那是什么东西?”老板娘皱了皱眉,“我们没有听说过什么,我嫁给大飞之后就一直在打理着云裳坊,我只知道大飞在替龙王做事,但是很长时间,龙王根本就没有给他派什么工作,只让大飞偶尔去一趟。”
江筱看着她的神情,不像是说谎。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龙王是干什么的。”
“我知道啊。”老板娘摇头说道:“怎么会不知道?龙王的祖先,干海盗出身的。”
这一回轮到江筱愣住了。
刚才听老板娘说不知道ask研究所,她还以为老板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已经没有什么指望要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没有想到老板娘话风一转,竟然知道龙王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