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人我已经掳来了,毒也下了,打也打了,该受的她就该受下,还有,我不管紫解语和你是什么关系,这辈子我就没想和她能善了。”百灵说罢,回房打坐。
百灵离开,蓝衣也起身,子夜回手间抹了封家人和耀天等人有关方才听到的事情的记忆后才追上蓝衣道:“衣衣,解语再不对终归是为夫的......”
“你的夫人是死了吧?”
“嗯?”子夜一愣。
“续弦我也可以接受,只是别告诉我我只是个妾。”蓝衣声音很平静,修行界漫长岁月中生生死死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特别是到了他们这个年岁和修为,经历过三五十场婚姻都不算过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夜的眸子变得幽深,“衣衣,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定无隐瞒。”
蓝衣看一眼子夜不说话转而走进房间闭眼打坐修行。
子夜顿在原地,定定的看着蓝衣当真入定打坐,仿佛过往每一日一般淡然修行,仿如她依旧可以装着不知道他是谁,仿佛她真的不在乎他曾成过亲,有过子嗣后代。
不,她或许是真的不在乎,不在乎他是不是紫晏,不在乎他有没有成过亲!
蓝衣正打坐修行,只觉颈间传来温湿的啃吻,不用睁眼她便知道这隐隐压着怒火亲吻她的人是谁?
子夜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声不吭的亲吻她,拥着她的手劲儿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掐死一般。
那一百年归来后他每每想要亲近,她都会拒绝,最终他也不过是讨一些便宜,说一些软话。
此刻蓝衣心一软,罢了,就这样吧,他是紫晏不是别个不知底细的人也是好的。
双手握着手边的锦被,僵硬着身子望着床上的雕花顶任凭子夜的唇穿梭在她的身上。
好吧,活了这无尽岁月带着全部记忆经历这事儿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后来子夜伸来手想与她十指紧握,感受到肩头粗鲁报复般的啃咬,蓝衣有些疼,又有些说不出的委屈,她心头突然就生出些小矫情,僵硬又有些生气的抽回手,非得用这么大力气咬吗?就算他没用法力,可那也是至尊的牙齿,不然她咬他试试?
蓝衣撤回手的动作如一盆至阴之水浇在了子夜的心上,他僵硬在原地,转而一言不发的坐起来,冷着声音说:“你的心真的冻成了千年寒冰吗?!”
蓝衣也生气了,咬人还有理了?!
“你还真知道怎么让我死心,你早算准了我最怕你这种不冷不热的漠然态度,所以你如今都懒得拒绝我让我自己知难而退了是吧?”
无理取闹,喜欢热情的就别在这里呀!
蓝衣生气的时候,周身越发的冰冷,漠然,她正了自己的衣衫冷冷闭眼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