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爽僵硬着脖子不说话,一脸的无所畏惧气坏了杜正淳,他抄起家法抽打在杜爽的背上,才看到他抽着嘴角微微皱了皱眉头,咬紧牙关。杜正淳打了几下厉声问道:“可知道错了?”杜爽好汉不吃眼前亏,哑声道:“儿子知错了,但有下次,儿子还是会用拳头来让他们知道儿子的规矩。”
只把杜正淳气了个倒仰:“你个逆子,难道你只会用暴力解决事情,只会一力降十会?你的兵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兵法的最高的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蛋呢?”
“管家,吩咐下去,二郎君杜爽禁足三月,抄写《论语》《孝经》《周亚夫兵法》各十遍。任何人在他下学之后不得探视,任何人不得放他出门或是放他的朋友进来,违者着从重处理。”大管家躬身应了。
杜爽跪在地上,不顾后背火辣辣的痛,腹诽道:“呵呵,下次有人敢挑衅小爷,小爷一样会用拳头说话,简单直接有效。同窗朋友之间谁耐烦用那些个兵法谋略,真是浪费!”全然不理会父亲大人的一番苦心教导,哎,这倔强火爆的小郎君啊!
王岚最近很是悠闲,下雪后裹在厚厚的毯子里。脚边还放着银霜碳的火盆,吃着小零嘴,听着司祺打听来的八卦:“娘子,表姨奶奶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小红说,那天表姨奶奶和表小姐回到院子里后,生了一晚上的闷气,到时没有传出什么声响来,只是第二天母女二人的眼圈都是青黑色的,显然时一晚上没有睡好,到是表少爷和他母亲妹妹吵了几句,像是不赞同他母亲的所作所为。”
听得很是高兴地王岚催促道:‘那有没有说要搬出去住啊?’司书在一边低声说道:‘我的小娘子吆,府里衣食住行样样都不用他们操心,谁还愿意出去住啊!再说了,她也没有个营生,难不成出去就靠着庄子上的一点子出息和他的嫁妆过活,非坐吃山空不可。’
王岚听了点点头,正要说话,司画和金桔进来了,两人手里都捧着几支红梅,顿时香气扑面而来,为这萧条的冬天增了一抹春色。她赶紧起身,走到红梅花钱,用力吸了几下,一脸陶醉的样子:“好香啊!司画,可给祖母,伯母和娘亲的屋子里送了?”
金桔快人快语:“娘子啊,才刚去梅园,正碰上老太太,三奶奶和吴奶奶屋子里的姐姐们,她们也在剪花呢,这些花还是老太太屋里的月桂姐姐帮着剪得,好看吗?娘子。”王岚点点头:“很漂亮也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