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学生认为除了做到少阳所说的几点以外,在不同场合,不同地点,不同时间气氛之下,用些正大光明的阳谋也没什么,《孙子兵法》上也说了,兵者诡道也。说实话,学生觉得朝堂犹如战场,没有刀光剑影的血腥厮杀,但是危险激烈残酷的程度并不亚于战场上的拼杀。”
说完还后怕的往后退了退,害怕夫子一如在学堂时因着自己废话多将那戒尺打将下来,谁知他的一番话说完,屋里的几个人看他的眼光都透着赞赏。慢慢的德先生叹了一口气,对萧歧说道:“以后在朝堂上,多看着点少阳,他的性子太诚实了!”
贾琼和刘维志一个劲点头,只有王大老爷和王四老爷没有表示任何意见,萧歧听了夫子的话语,往后又退了退,才低声说道:“正因为少阳诚实,所以我在朝堂上吃亏,他都吃不了亏。”
大家低头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在绝对的真实之下,什么阴谋阳谋都是虚假的。他们这么一想,看着郑少阳的眼光都变了,这是个有脑子大智如愚扮猪吃老虎的黑芝麻汤圆啊!
贾琼咳嗽了几声,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身子不争气,两位大人年少有为不知有没有兴趣到我们久洲书院来做客啊?也好给我们久洲书院的学子们一个发奋上进的学习榜样的力量。”
郑少阳诚恳的首先表态说道:“听说夫子要在久洲书院讲学,夫子在久洲书院,学生肯定会去的。”王家三兄弟笑了,这个诚实的傻孩子,这是明摆着告诉贾师兄和刘师弟,自己是冲着自己的夫子去的,你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脸面,也是,作为大唐顶尖的五姓七望之家的儿郎,目下无尘才是他们本来的真面目。
萧歧笑的一脸灿烂,点头应允十分痛快的说道:“我会去的,一定会去的得,虽说我没有得到夫子的十分之一的学识,但是我可以给他们讲讲考试时期的经验教训,我想这些事他们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
性格各异的两个德先生的弟子中的佼佼者就这么答应了去九洲书院讲学,让贾琼和刘维志激动地连连感谢心潮澎湃。这时间管家前来请客人们移步前去偏厅用个便饭,菜过三味酒过五熏,大家都有一点兴致盎然,一时间你来我往妙语连珠,气氛和谐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