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工作,相信霍太太不会亏待你。”
“姚警官,霍老板的儿子什么时候放出来呀?”杜鹃有些结巴,战战兢兢地问道。
“案子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问了我也不能说。”
“哦,那我不问了。”
“杜鹃,走廊尽头为什么有一把梯子呢?”
“那个梯子是霍老板平时养花草用的。”
“杜鹃,你是开玩笑的吧,这里哪有露台可供养花草呢?”郝春晓不满意地质问道。
“呵呵,警官,露台这里是没有,但是有天窗啊,因为是天窗,所以才用到梯子。”杜鹃也不生气,耐心地解释。
姚振华觉得不正常,霍辉费那么大劲,打开天窗,在房顶种花草干嘛?
道:“春晓,把梯子搬过来,我们去看看霍辉种养的是什么样儿的花草。”
“好。”
“杜鹃,请你带我们去看看吧?”
杜鹃颔首,带着他们出了雅间,往梯子的另一头走去,将要到另一头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抬头指了指上面。
姚振华循着杜鹃手指的方向望去,房顶确实有一块玻璃天窗,只是外面有了些许灰尘,透光很差,不注意观察,很难看到这个细节。在往下面看,墙上有两个凹痕,当春晓把梯子架上去的时候,梯子的顶端与两个凹痕扣在了一起,很吻合。
“姚警官,这个天窗玻璃的一端是个扣,可以搬开,另一端是个可以滚动的环扣,上去打开了往上面推,翻开天窗玻璃,就能看到花盆了。”
“好,谢谢。”
姚振华抬腿攀爬,郝春晓和杜鹃一人一边扶着竹梯。他很顺利地掀开了天窗玻璃。
发现,这个天窗玻璃是向高处翻的,琉璃瓦上有一个花钵,花钵靠在一个很大的飞檐后面,但里面的植被已经枯萎。
“霍辉不像是个爱花草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将花钵放在那么大的飞檐背后。”
姚振华端起来花钵,看看底部,没有什么发现挪开花钵下面及旁边的琉璃瓦,看到下面都是屋顶材料,同样没有发现。
“这个霍辉难道真的很爱花草吗?他费那么大周折难道就是为了种这钵花草?”
“不正常。”
虽然明知道不正常,但就是找不到什么破绽。
“姚警官,你要把上面的瓦片放好哦,不然会漏水的。”
“哦,好。我已经照原样放好了,应该不会漏水。”
“漏水!”
“飞檐!”
有种莫名的预感,这个飞檐有问题。
再次移开花钵,发现这个飞檐真的又大又高,挡住了花钵的光线,但它的外形又很平常,与房檐上的其余几个飞檐没有什么区别。
“不对!这个飞檐上竖立嵌着的一个圆柱琉璃瓦质地的筒状物有些不一样,它的表面没有那么厚的尘土,只有一层薄薄的尘土,好像也是最近几个月才覆盖上去的。
姚振华伸出手去按了按,有些松动,好像可以抠出来。他用双手,慢慢地将那个圆柱体琉璃瓦扣了出来。
果然,里面有东西。
琉璃瓦是个圆柱桶,原来的里面应该是泥土,霍辉可能将里面的泥土清理了,又为下面做了一个木头底,为上面做了一个盖。
姚振华很轻松就把盖子扒开,里面有一个塑料袋装着的东西,他拉出来一看,惊喜!好像是一个账本之类的东西。
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姚振华惊喜万分,正是他们想要找的物证霍辉记录的交易记录等等。
“惊喜!”
但,怎么带走呢?最好不让杜鹃知道,因为她知道了可能会有心理负担,更可能会有危险。但是,自己站在梯子上,只有肩膀上部在房顶之上,没有地方可以藏这个本子啊!?
姚振华将琉璃瓦和花盆都放置回原位,思考了一分钟,还是没有想出来法子。
“杜鹃在下面一妇当关,上面又没有可以掩盖的道具,没办法,只能拿下去了。”
“姚队,有收获?!”
“嗯。”
“杜鹃,你看到的都不要说出去,最好忘记,因为即使你知道这个事情,都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包括你的家人。当然,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个证据很可能对霍晓辉有利。”
杜鹃听到郝春晓的问话,又看到姚警官手里拿的东西,大概猜出来什么了,她寻思着明天向霍太太汇报此事呢,却没有想到姚警官告诉她说了有危险,甚至知道就有危险。
“嗯。”杜鹃连续点头几次。
姚振华将东西踹到风衣里面,又上去把天窗关好。
“杜鹃,天窗的事情也不能向别人说起,以后,你就当天窗不存在。明白吗?”
“明白!”杜鹃又是一串点头。
郝春晓放回竹梯,与姚振华一起下了楼。
此时,天色已晚,太阳早已落山,只是天还没有完全黑,但路灯已经开了。
二人都很兴奋。
但,姚振华突然说道:“春晓,你注意后面,其他方位由我来警戒,我们现在要进入戒备状态。”
“是!”
郝春晓此时的兴奋一下变成了紧张,他更感慨姚队长的理性。
姚振华清楚这个物证的重要性,也清楚他们今天能被跟踪一次,就能被跟踪第二次、第三次
从茶楼到停车场的停车位,只有几百米的路程,他们感觉走了很久很久,又感觉走得很快、很快,更感觉走得很累、很累。
上了车。
“春晓,系好安全带,开车注意观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