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正好路过控制室,并亲眼目睹潘瑟枪杀了一个与他争执的值班人员的一幕,惊慌之下自己立马离开,刚巧碰了从一间房间里跑出来的妻子们,露西受伤被大肚子的瑟雅扶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自己总觉得要出事,于是便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带着两个妻子回到了研究区,并关掉了大门。
在从妻子口中获知潘瑟叛变,研究所将面临敌袭的事情后,希格斯利用研究室里对外的通讯进行求救,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通讯就断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和两个妻子以及所有研究人员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度过着每一分没一秒。
研究区的大门是由金刚铁铸成,十分坚固,就算是用核心能量炮狠轰,也别想在短时间内轰开,关闭后只能从里面打开,所以他们这些人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是希格斯十分担心研究所其他人员的安危,可联系不外面,也只能干着急。
大门有一个隐藏式的摄像头,只能看到正下方的画面,当潘瑟带着几个绿袍,以及几个怪人来砸门的时候,希格斯明知道对方短时间内是砸不开的,但怎么也消除不了心中的忧虑依然担心着。
之后的时间里,希格斯看到绿袍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心中升起了一股希望,当最后连留在门口的潘瑟和另一个人也急匆匆地跑走后,这个希望变成了期望。
等待了许久未见对方回来,希格斯有些着急,如果不是妻子在旁阻止,他都要打开大门出去看看。
希格斯不知道自己在没人影的监控画面前等了多久,然后就感到了一阵轻微的震动,接着过了十来分钟,他从监控画面看到了一只手,然后从手开始,渐渐地一个全身只穿了一条很嚣张的内裤光着头的人,爬到了大门前,有气无力地敲着大门。
希格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情是古怪的,同时一直围在他周围的人的表情也是相当地怪异。
“会穿这种内裤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希格斯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妻子问道。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了解。”露西很干脆地摇头,眼神充满了好奇。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觉得他应该是来救我们的人。”瑟雅摸着肚皮说。
单看一条内裤,你就这么肯定他是来救我们的人,你怀孕怀得脑子都瓦特了吧。
旁边围观的研究人员中有人想到,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来。
“看他光头的样子,也许不是什么好人,像那些黑社会大佬,很多都是光头。”有个研究人员说了一句。
“光头就是坏人?哪来的道理,很多人刚出生的时候都是光头,难道没出生的时候,就在娘胎里混社会?”有人立马反驳了,这名研究人员家传中年秃顶基因,现在的头发已经开始稀疏了,过不久就会加入无发一族,所以这时候听到这话,当然不乐意了。
之前说话的人没还嘴,不过心里不服气地想到,几亿精子抢一个卵子,最终胜利的才能够当老大,特么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不管了,看他的样子,好像受伤很严重的样子,我们先把他抬进来。”希格斯没理会两个斗嘴的研究人员,站起来直接说道。
“那如果是有人故意放他到门口的呢?”研究人员中有人问道。
这种可能性确实很大,但是希格斯实在不忍心看着有人倒在门口见死不救,而且他有他的判断。
“我们先开一个门缝,看看外面的情况再说。”希格斯说完也没理会有人反对,直接按下了开启的开关。
研究区的大门被小心地开启了一条缝,希格斯在透过门缝看到远处抱腿哀嚎的潘瑟后,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直接将大门完全开启了,然后他对地的陈防问到,“你是谁?”
“救命啊,快抬我去厕所,要憋不住了。”
陈防没空回答“我是谁”这个连蓝星最厉害的哲学家也回答不了的问题,他现在只想去厕所。
我问你话呢,你跟我说要去厕所,这让我怎么反应,希格斯一脸的懵逼。
开门后一直戒备外面情况的露西,看到了一片狼藉被战斗摧毁的不成样子的外面,感到十分地惊讶,她想不出发生什么样的战斗,才会把特殊材料建造的地方破坏成这样。
当她目光投向快接近层通道的时候,看到了痛苦呻吟的潘瑟,指着他对自己的丈夫说:“老公,那是潘瑟吧,他的腿好像断了。”
“嗯,别管他,我们先把这个人送去厕所吧,看样子他好像挺难受的。”希格斯看着地。涨红了脸还流着冷汗,嘴唇直哆嗦的陈防说道。
“要是受伤就抬去医务室啊,去厕所干嘛?”露西满头雾水,她之前只去注意外面的情况了,没留意陈防的状态和说得话。
研究区内有医务室,这是为了方便在实验中受了伤的人能够就近治疗而设的。
“我要拉屎,快点……要憋不住了。”陈防急不可耐地说。
“粗俗,你怎么能在孕妇面前说这种字眼。”瑟雅也看到了外面狼藉的样子和潘瑟的情况,从直觉认为陈防就是来救他们的人,于是心情放松了下来,便随口调侃了句。
“我……我的屁股想吐。”陈防脑筋急转,说出了这么一句让在场所有人全部震了个惊的话。
希格斯满头黑线,让人找了个担架,抬着行动不便的陈防送去厕所。
“帮……我把大裤衩拿进来,还有先把门关。”被抬着去厕所的陈防,在临拐角的地方突然喊道。
希格斯听了便捏着不远处地的大裤衩回来,并关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