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防隔着宫敖青大概二十米的距离,谁也想不到他会朝宫敖青吐口水,不过看到了也不当一回事,只是觉得陈防应该是人有不爽才啐的一口。
对于会不会喷到宫敖青身上,那真是没有人放在心上,毕竟谁吐口水能跨越二十米的距离糊上别人的脸,你当自己口腔是炮膛,肺里装着火药,张嘴吐口水像发射炮弹能突脸不成。
没人当回事防着,就连因为手下辣鸡而愤怒的宫敖青,看到陈防朝他吐口水的一幕,都给气乐了,叉腰裂口笑,眼中满是嘲意。
可是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陈防这口痰吐出来居然带着一丁点雷光电流,像是电磁炮发射出的炮弹一样,iu地一下划过空气带出尖啸声,朝着宫敖青急速射去,眨眼不过,就糊在了他脸上。
被口水啐中,宫敖青立马红了眼睛失了智一样,扒拉开守卫在自己身边的手下,张牙舞爪地冲了出去。
没能阻止自家少爷跑出守卫圈,等三个手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人影夹风带雷地撞到了自家少爷身上,并单手抓住自家少爷的领子提了起来。
“放开我家少爷,饶你不死……”手下中地位最高的一人朝着人影厉喝道。
提着宫敖青的自然是发动了冲锋的陈防,挑衅引敌加冲锋控制,这是陈防的拿手好戏,口水电磁痰是陈防对雷击纹使用方式的灵机一动,神来之笔。
“碰”
陈防给予那些个手下的答复是将宫敖青重重地摔砸在地上,骨头碎裂声加惨叫,引得二十来个宫敖青手下的心直往上提。
糟了,少爷估计身上没极快好骨头了,这下回去要被老爷老太爷责罚到死了。
想到家里惩罚犯错之人的手段,一干手下脸色皆白。
“你饶不饶我不知道,你家少爷却是要给我干死了,怎么地。”陈防放开摔得晕死过去口中还在咯血的宫敖青,不屑地朝着那些色厉内荏的手下头头说道。
“你……你知不知道闯下大祸了,他什么身份你知道吗,他可是……”
宫敖青手下话未说完,就被陈防打断。
“他爷爷是财政大臣,他爸也是大官,他一家都不好惹,还是皇族族裔,这我知道,可你家少爷都打算风干我了,难道还要我对他轻拿轻放,呸,有背景了不起,合着我们老百姓就要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舔着脸送人头,想屁呢。”
陈防淡定如初,脚还搁在宫敖青身上踩了踩,一副满是不在意的样子,这让那些个手下有些抓狂。
喂,有没搞错,合着你知道少爷的身份,下手还这么重,你一点不慌的样子,让我们现在很不淡定知道不。
手下没见过像陈防这种不怕皇廷大官的人,一时间失了主意,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样,你先放了我家少爷,我们既往不咎,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以后也不来找你麻烦。”
陈防听了不屑地说:“你几斤几两重就搁这说话,呵呵。”
一个狗腿子就想给主子做主,说心大都是在夸人,陈防敢肯定,今天放不放脚下这家伙,自己都会跟他一家子杠上,这是用屁股都能想出来的结果。
既然迟早都要杠上,那放人就没必要了,还是埋了好。
做下这么个决定,陈防觉得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小白,宫敖青家人一旦知道他家娃子挂了,一定会找小白要人,要不到我,虽不会大动干戈,但肯定会找小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