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要不再休息一会吧。”看到他脸上的憔悴,一名中年男子劝道。
这名中年男子名叫元子正,是谢怀远的弟子,而另几名中年男子,则是他的师侄,也就是谢悠然等人的师叔或者师父。
“再休息下去怕是时间就来不及了,我想他们现在也该上山了。”谢怀远苦笑了一下说道。
“那些狼肺狗肺的东西,当初就不该那样帮他们。”元子正忿忿不平的说道,其他几名师兄弟也都露出愤然之色。
“罢了,都是上一辈的事情,我们做晚辈的,还能指责他们不成,好好看着炉火。
前几天采来的药草就只剩下最后几份,千万别再浪费了。”谢怀远摆了摆手,打断他们的话,而后又对顾风华几人说道,“你们都好好看看,我缥云谷的炼丹之术,和凌天学院到底有何不同。”
“是,师父(师叔)。”元子正几人虽然心中愤怒难平,但也的确不好指责长辈,老老实实的升起炉火。
顾风华几人隐约听出,今天炼制的丹药如此重要,是和其他什么人有关。不过涉及到缥云谷的家事,他们也不可能多问,都认真的看着谢怀远炼丹。
虽说丹炉大了许多倍,不过用的取火之物还是木炭,和一般的炼丹之术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当谢怀远手印打出的时候,顾风华几人就暗自惊叹了。
只见谢怀远时而捏指为剑,时而竖指为掌,一道道手印打出,或如摘星拈花,或如流云飞瀑,时而又如剑指苍穹,再配着他那一身宽袍大袖的圣师长袍,果真是静如雄峰巍然大气,动如云雾灵动飘逸,俨然一派出尘绝世的高人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