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家里事多,老身得家去了。”易妈妈拒绝了,抬眼看了一眼那个让刘瑜嫁给陈家的女人,脸色平静看不出一丝喜怒,那个女人却在这样的目光下忐忑不安起来。
“流言止于智者,刘瑜姑娘被这样的污辱陷害,作为乡邻应体谅包容,为其正名还其清白,而不是落井下石议人长短,这样与陈家有何分别,老身倒是觉得刘瑜姑娘不错以后定能寻个不错的郎君。”说完,易妈妈就走了。
那个女人老脸一红,脸色难看起来,易妈妈这是打她脸啊!她怎么就没为刘瑜考虑了,没见到外村人是怎么议论刘瑜的,她还能嫁什么好人家,再托下去年纪大了难道让她去做姑子?
她还不是为了刘瑜好。
‘哼!你神气什么,不过是一个奴才。’女人只得心里哼哼,因为易妈妈在萧家独一无二的地位让她不敢高声叫出来。
汪氏听得明显一愕,望着易妈妈远去的身影思量起来,她在灶房做活,对易妈妈是了解甚多,易妈妈这个人低调、懂规矩,从不道人长短,不搬口舌事非,等闲不到刘家村来。
而今天足不出户的易妈妈居然为了刘瑜之事出门子了,还替刘瑜说话,夸刘瑜不错,这……。
汪氏忽然想到从前某一日她看见易风与刘瑜走在一起的身影,她有点明白了。
汪氏心理巨惊,莫不是?
难道?
突然,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家去了,你们没事也散了吧!”汪氏说着就自顾自走了,脚下急切,对路边的刘村长视而不见。
刘济生也站了起来,准备去侍候他的田地,他本来是想来帮忙的,可没想到刘瑜她娘太凶猛,一个人舌战群雄,他是完全无用武之地啊!
唉!
刘济生看着往桥东方向而去的自家婆娘满脸的问号,这老娘们上哪儿溜达去?
殊不知,汪氏快步追上易妈妈,拉着她到一旁没人的田梗上说话去了。
“好姐姐,我瞧着易管事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屋里又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实在是孤单,你可有中意的,何不为他再续一个。”汪氏小心的试探,在刚才,从易妈妈的神情中她看到了一点苗头,突然想起易妈妈还有一个单身的儿子易风。
易风虽然有过一次婚姻,有一个半大孩子,可是那个婆娘早没了,孩子也长大成人了,他又是萧家外院的大管事,经手的田庄铺子不知有多少,可以说这十里八村谁都没他有能力,嫁给他以后就等着享福了。
在汪氏看来,人品相貌都不错的易风就是个不错的优质男,甩陈家那个不中用的儿子十条街,虽然年岁大点,老夫少妻才更心痛人不是。
易风与刘瑜私下里有交集,这是爱的火花啊!
易妈妈神情一闪,意外的看了一眼汪氏,才犹豫道:“这事是老身不敢想的,我们一家子都是奴身,怎么能娶别人家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