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药里面被人加了麻黄。”萧茗指着眼前的小颗粒说道,药物很小,她能在众多残渣之中找出来实属不易。
常清池看着此物,他不懂药理,不知此物危害,只得问道:“此物有何害处?”
“常人食之会导致血压升高,惊悸、中风、精神错乱,影象力丧失,若是产妇食用危害更中,能使之肝中毒。”萧茗解释道,药不对症,平常人食用都对身体有危害,何况是正在休养中的沈佳宜,多喝几碗命都交待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有此药,平常时间倒罢了,可以去药店里买;可此时在船上这药是从哪儿来的?
“额!”沈佳宜惊额,脸色大白,若是她把药喝了会怎么样?
常清池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并没有当场发作出来,只是客气的对萧茗说道:“多谢义妹的救命,还请义妹回房休息,此事待为兄查明真相后再作处理。”
意思就是家事,外人别来参与了。
“告辞。”萧茗站了起来飞快的走了,麻烦事,她不惨和。
萧茗出了房,门外的陈方、三竹与梨儿他们已经等着了。
陈方看着萧茗欲言又止,最后才说道:“萧大夫受惊了,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常国公府世袭永昌,除了长房,还有其余四房人,关系错综复杂,没想到有会胆大包天对当今郡主下手。”
“嗯。”萧茗点头,这陈方还真是玲珑人一个,间接的告诉她此事有可能是其他几房人干的,提醒她小心的意思。人家国公府家大业大,想要对付她一个小姑娘简单得很嘛。
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人谋害姐姐,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对郡主下手。
萧茗回了房就呆在房中不出来,晚饭自有人送进来,只可惜发生了这样的事,元宵吃着也没滋味得很。
人人自危,就问你紧不紧张,害不害怕了。
晚间,萧茗给神情恹恹的白小雨按摩了一下头部,看着她熟睡之后自己也准备歇下,却被人叫了起来。
郡主有请。
萧茗带着梨儿去的时候,陈方已经先到了,站在房门外,看见萧茗就上前一步低声道:“萧大夫放心,此事与你无关,在下定会保护萧大夫周全。”
萧茗:“……”说的好像与我有关系似的。
你别吓我哦!
屋里子,常嬷嬷的哭声已经传了出来:“老奴不知道房里会有这个东西的,老奴都不认识它是什么,自上了船老奴就病着足不出户,毓敏也是每天在房里侍候。定是哪个贱蹄子栽赃陷害,世子爷您要相信奴才啊!您要为老奴做主啊!奴才一家忠心耿耿为国公府办事绝不会做谋害郡主的事。”
常嬷嬷老泪纵横,慌慌张张的解释,毒害郡主这个罪太大了,大得她们一家子承受不起。可是,是谁把麻黄放进她屋里的?
可怜见的,她连麻黄长得是方是圆都不知道。
浸淫后宅几十年的常嬷嬷马上就想到了栽赃陷害。
这是一个局,要置她于死地的局。
可是,常清池并没相信她的解释,他下令搜查所有的房间,负责看管药物的丫头们房里没有找到麻黄,熬药的丫头房里也没有,侍候郡主服药的丫头屋里也没有,就连厨房里烧火丫头屋里就没有。
所有人屋里都没有麻黄,偏偏常嬷嬷与毓敏的屋里就有……
百年人参之事,那一晚常嬷嬷异常的行为都让常清池无法相信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