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打算自己用,拱手让人?”花想容挑了挑眉,神色带着一点玩味。
上官逸哪里敢接话?假装忙着吃饭,并不吭声。
“是上次那个吗?”花想容不出意外的继续拷问他,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淡。
“是,不过,这次是因为我觉得她比我强,这滴月神之泪在她手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但是她并没有参与这次的行动,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的,自然没有资格参与分配的吧?所以我才想夺得一滴月神之泪给她,毕竟交个朋友的话,以后我也能抱她大腿。而且我将来要做的事情注定是要与魔道为敌的,而且这次就把他们得罪惨了,自然得想办法打压他们,不让他们有起来的机会。这滴月神之泪或许就是关键,所以我必须得到……”上官逸解释着,他总感觉花想容越想越歪,让他有点毛骨悚然。
“我看你不是想抱她大腿,你是想抱她吧?”花想容理了理衣摆,状似无意的说,神情中却带着促狭,调侃之意不言而喻。
“你别瞎说啊,传出去坏人名声,不好。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罢了,而且甚至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普通朋友,你觉得真龙会看上小蛇吗?”上官逸义正辞严的解释,却没有什么效果,花想容根本不相信上官逸的鬼话。
“条条框框都是用来打破的,只要你傍上她,剩下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这是花想容的观点,让人有点无语。
“还有哦,除非你现在就找个女孩子安安心心的结婚,过日子以证清白,要不然我是不会相信你们两个只是普通朋友这种鬼话的,至少我们两个都这么熟了,也没见你送我太阴玉石,指甲盖大小的都莫得,更别说那么大一块玉佩了。至于月神之泪这种东西,就更不可能了,诶,男人啊。”花想容说着说着,故作伤感的叹气摇头,一个劲的挤兑上官逸。
“额,真的是普通朋友啦。”上官逸还在挣扎着,想要把事情说清楚,只不过有的事情嘛,越描越黑,尤其是在面对一个只想变着法黑你的基友的时候,更是如此。就像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你改变不了一个单纯为黑而黑的家伙的立场。
“我跟你说,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的心意不好吗?最多就是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咯。问题不大的,以你的天赋,刻苦程度,早晚可以追上她,到时候可要记得对她示爱哦,再像这样羞涩可是抱不得美人归的。”花想容冲他眨眨眼,继续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上官逸的痛苦上。
上官逸索性不搭她的话茬了,反正也和她说不明白,干脆不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己和傅长安清清白白的,也不怕别人嚼舌根。至于花想容说的追上傅长安,倒真的说的上官逸有那么一点点动摇了,倒不是说上官逸比傅长安强之后就会向傅长安告白啦,他觉得自己并不爱她。
他动摇的是,追上傅长安这件事,毕竟他很早很早之前,心里就有这种想法,但是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哪怕是经过灵蛇事件后,身体素质,天赋都有一个飞跃,上官逸也不敢说能在这些方面上和傅长安持平,要追上傅长安很难。之前自己又送了一块太阴玉石的玉佩给她,这对于傅长安的修炼可是有相当大的好处在的。相当于是进一步增加自己的难度了,现在又要送一滴月神之泪给她,虽然还没到自己手里,但是自己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再加上这样的一个筹码的差距,就进一步难上加难了…
这…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机会超过她吗?
上官逸思考着这个严肃的问题,如果把月神之泪自己用的话,毫无疑问,这可以缩短一些这个进程,代价就是:傅长安会弱一些,比起她能达到的最强程度来说。这就相当于是削弱傅长安来减小上官逸弯道超车的难度,这样做固然简单,快捷…但是上官逸不喜欢,这和那些无耻小人有什么区别?虽然上官逸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君子,但是只是这种损人利己,而且是损害自己的朋友,救命恩人的利益来成全自己的事情,上官逸觉得自己做不出来。
“怎么说着说着就走神了?”花想容伸出玉手在他面前摆了摆,不理她说的话也就算了,吃着吃着突然不吃了,手里握着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就很诡异了。
“啊啊,哦。”上官逸回过神来,继续吃饭。
“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出神,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吧?”花想容依旧不屈不挠的想要挖上官逸的八卦。
“我在想,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上官逸随口一说,是个玩笑,但是偏偏说中了花想容保留下来的一件事,一件没有告诉上官逸的事。这件事自然就是岳正道中了七日棺的事情,关键是要解除有点麻烦,花想容不希望本来就在养伤的上官逸还要担心这种事情,所以没打算告诉上官逸。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从话痨智漳那里得到的情报,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清楚明白呢?
“说说吧,他出了什么事?我记得我昏过去之前,他还是好好的呢,怎么我一觉睡过去,他就出事了?大光明寺的地盘上难不成还有人胆大包天的袭击他不成?”说着说着,上官逸自己都笑了起来,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惹恼了慧尘,那可是不管是谁都没有好果子吃的。
花想容无奈的把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当然,只是她知道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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