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应该不是避免被调教,呸,是冒牌货所属的势力应该不是为了调教而调教,或者这件事也不是他们做的,他们只是想转移这张王牌,更何况进入冰之哀的人如何调教?他只不过是料定你不会同意才说的罢了。”张三否定了上官逸的看法。
“此话怎讲?”上官逸认真的看着张三,他发现这家伙认真起来居然也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奴隶交易应该只是一个手段,你觉得那种把你们耍的团团转的组织会缺你这收完税的一万五千两银子吗?而且这样的牌这么用可太浪费了,如果能够掌控这个女孩,然后把她送到寒族大长老面前,成功瞒天过海的话,等她成为大巫女的那一天,说不定可以间接掌控寒族哦。
大巫女,大长老以及寒族的族长,并称寒族的三叉戟,也是寒族的三位至强者,三者据传闻说是大长老主智慧,深谋远虑,负责培养新的血液力以及各大职位的选拔;族长主计谋,统领全局,负责寒族内部大大小小的事物;大巫女主力量,奇诡强绝,负责对外征战。三者互相牵制,互相辅佐,却又听命于另一位大人寒族之王。
寒族之王,拥有最强大的寒族血统,冰蓝色的眼眸与头发是其标志,崛起之速让人无法企及,每一代寒族之王的出世都会开启寒族历史的新篇章。
说到这,你应该明白了吧?”张三说完开始喘气,他其实也很激动,这张牌可能杀了他们也可能给他们一个很好的机遇,也即是所谓的双刃剑。
“你说她是寒族之王?不可能,再说她头发也不是冰蓝色的啊,差点意思吧。”上官逸摇头,不相信张三的暗示。
“等她从冰之哀里走出来,或许就是了,就算不是寒族之王,她也会是最接近王的大巫女,对于寒族的意义也是十分重要。”张三也没反驳上官逸,虽然的确有她是寒族之王这种可能,但是这丫头不是寒族之王的可能性也有,毕竟寒族之王哪有这么容易出?要是每代都有,寒族早就无敌了。
“所以?”上官逸还是不解。
“所以,据我推测,干出这种事的应该是西漠的人,因为他们以前能容下那支遗族是因为一来毫无威胁,二来人家也有寒族做为盾牌,你杀了的话就是给人家借口搞事情。但,当那个遗族出现她这样的天才而且被人得知后,一切就不一样了,西漠容不得寒族出现一个堪称无敌的强者,所以容不得她,寒族中的一部分派系也容不得她,那两个保他们不死的理由都没了,所以他们必定被剿灭。
但是这样一张王牌直接杀掉太可惜了,就像我说的那样,只要掌控了她,想对寒族做些什么简直易如反掌,所以西漠的人并不打算直接杀了她,而是尝试摧毁她的意志,然后按照他们的需要诱导重建新的意志,服从于他们的意志,为此他们先在普通的寒族少女身上做实验,确保能成后,才对她动手,但是万万没想到她掌握了冰之哀,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使用了。
之后可能出现了什么意外,才使得她流落到离都来,然后被你买下来,就有了今天的局面。”张三不辞辛苦的为上官逸分析了局势。
“说到底这也只是你的臆测,没有证据,况且都到离都了,以他们组织的手段,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转移人员吧?太不合理了。”上官逸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有些地方还是说不通,比如为什么要选择当成奴隶卖,在离都这地方,西漠就算是想追回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走官方道路找人,只能偷偷摸摸的找,但是偷偷摸摸的根本没有机会从那样的组织手里拿到人吧?
“确实不合理,但这也是事实,算了,这是过去的事情,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将来,将来打算怎么处置她?”张三放弃说服上官逸了,他觉得上官逸朽木不可雕也,对于这种尔虞我诈的事情一点也不敏感。
“想办法帮她解开冰之哀,问问她的看法,她若是想回寒族,我便好人做到底,送她去见寒族大长老,若是不想回寒族的话,我就把她当女儿养,能护就护,护不住就找朋友帮忙照顾,缘分选择我了,没办法。”上官逸露出苦瓜脸。
张三……竖子不足与谋(猪队友带不动带不动)。
然后张三便摔门离开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上官逸。
……
傅家,傅长安书房里。
傅长安躺在摇椅上看书,旁边站着一个人正在汇报情况,正是许久未见的月。
“小姐,那边计划一切顺利。”月恭谨的说道。
“嗯,坐。”傅长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公孙幻夜小姐那边的事情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就等浩然正气符就位就可以开始探索。”月坐下继续说。
“嗯,不过浩然正气符还早着呢,让其他人莫要着急。”傅长安回了点神,吩咐道。
“是制符出了问题吗?组织里好像有谁比较擅长这个来着,要不要把他找过来去指导一下那个人?”月试着提议,她可不想为了这最后的东风一等再等。
“不必,公孙幻夜那边的事情要在意却也不必那么在意,尽心却也不必那么尽心,你们记得能留一手就留一手,说不定日后还要靠你们送公孙家下地狱呢。当然还是安全为大,底牌漏了就漏了,我还能想别的办法。”傅长安摇摇头,很淡然的说着很恐怖的话,但是冷血中还是透露着对自己人的关怀。
“哦。”月点头,没问为什么,兴许小姐其实不喜欢公孙幻夜?
“还有什么事情吗?”傅长安翻了翻手里的书,然后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揉揉眉心,似乎有些困倦了。
“他们让我问一下您,张三是杀还是留,他成为盗行的少主这件事完全出乎了我们的预料,盗行的情报能力很恐怖,他本人也没有表现的那么不堪,再过一段时间或许他就能推出一点我们的目的和动向,事情会很棘手。”月正了正色,提出了这个问题。
“杀还是留?是个好问题,他命好,事到如今,我想杀他也不行了,留着吧,我会去和他谈一谈的。”傅长安揉眉心的动作顿了顿,思索着给出了答案。
“好。”月答应下来,心里默默的为张三哀悼了几秒,然后离开了傅长安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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