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张成的男子,是一个看穿着打扮就十分阔绰的公子哥。他和陈胜一样都来自南方,但张成的家乃是一处富饶之地——白雀城。张成的父亲是白雀城首屈一指的富商,可以想象,那该会是何等富裕的地步。张成自幼喜欢习武,所以张成的父亲便花了巨资便把他送到了白雀城唯一的一个门派——青阳宗。虽然这宗派只是二流门派,但至少是个正儿八经的习武之地,不至于张成在家里苦练那不成章法的武功了。
谁都没有想到,张成还真是学武的材料,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为了青阳宗的核心弟子。张成的父亲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等他玩够了就回来继承家业,没成想张成一路坚持了下来,最后竟然还被玄天学院录取了,这可真是教人欢喜教人愁。
张成的父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为了儿子的理想,最终还是放手让他做喜欢做的事情了。张成的本命兽是紫色初阶的胡刀螳螂,只因太不入流,所以也只能被分配到了杂役弟子。
张成的父亲心疼儿子,得知此事以后,为了自己的儿子生活能好一点,便在太丘城买了一座酒楼和一栋别院。因为玄天学院就在太丘城内,他便想让儿子张成平日里到这里来住,一来方便照顾,二来也不至于住在外院那种苦地方。可张成却犟,死活也不搬出来。他想得简单,不想搞那些特殊性,怕人知道了对自己说三道四,便毅然决然地住进了杂役弟子专属的院子里。
这位贵公子脾气向来不小,对刘亮尤其是看不上。眼下,气不打一处来的张成见风宸和陈胜回来了,立刻指着转到一旁倒在床上的刘亮,怒道,:“你说有没有他这样的?我今天给外院的那几个个水缸都打满了水,累得像狗似的,回来以后想跟你们发发牢骚,结果你俩都不在,吴浩还在外面做饭,我这满腔的怒火没地儿发泄,憋得多难受?我容易吗我,啊?我不就想跟他说几句话吗,他倒好,还是像死鱼一样在那躺着,一句话不说,板着那张臭脸,爱答不理的,好像别人欠他多少钱似的!你们说气不气人?!”
张成这个人,古道热肠,倒并非坏人。只是当惯了公子哥儿,头一回过上做苦活的日子,免不了满腹牢骚。可刘亮倒好,完全不理他,让他满肚子的牢骚发不出去,活活急得跳脚。想张成也是被人捧惯了,哪里受得了刘亮的这般冷脸?自然是怒火中烧。
看张成气成这个样子,陈胜自是开口劝说:“唉,我当什么事呢!咱们都在一起住了一个月了,刘亮什么性格,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你还不清楚吗?他也不是针对你,这一个月他和大家总共说了可能都不到十个字,你让他跟你说话,你不是自找没趣嘛。”
风宸点了点头,也道:“陈胜说的没错,你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张成原本想让他们替自己打报不平,眼下见这两个都不给自己主持公道,便没好气地说道:“对,我t就是活该!”
就在三个人说话之时,吴浩开门走了进来:“饭都做好了,大家出来吃饭吧!”
话音刚落,就见刚刚躺在床上的刘亮,“腾”地一下起身,随即下地看了一眼风宸三人,转身便向外走去。
陈胜望着二人笑着说道:“看见没有,人家根本没把咱说的话当回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说完,拍了拍张成道:“走吧!吃饭去!”
张成真是气得七窍生烟,风宸却只是无奈地笑着摇头,一行人随后走了出来。
就这样,五个人围坐在桌上,开始吃起饭来饭。
桌上摆着吴浩做的俩菜一汤,饭菜虽然说不上丰盛,但营养还是很均衡的。菜都是学院菜园的,肉也是学院自己养的家畜,风宸他们作为杂役弟子虽然在别的方面待遇几乎都没有,但是收拾菜园和喂养家畜都归杂役弟子管理,所谓近水楼台,食材可以自给自足,吃的都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