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全啊!部落的长老有九个,酋长有三十二个,联媚高层有七十六个,你们的大总统怎么没来?
算了,
这种事情估计他也不好出面。
呦!
还有帝国的人?
弗兰斯基,你们警卫队的工作这么清闲吗?竟然有功夫参与这种事情?
还有你,
刘伟祥,
我记得去年你才获得最高科学家的称号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造反?”
有选择性的将这些密谋者点出来,如果不是吴冬嫌麻烦的话,他甚至可以出这些密谋者们更详细的信息。
不仅是名字,就连他们具体在什么职位工作,家里饶信息,甚至是那些他们自认为隐藏很好的秘密。
不过吴冬却没有这么做,除了嫌麻烦之外,更多的是吴冬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其实哪怕不来监控室,吴冬也已经知道了具体有哪些人参与其郑
而吴冬之所以过来,除了他觉得有必要露个面跟这些人打招呼之外,更是吴冬觉得,这样做一定很好玩。
没错!
就只是为了好玩。
一如吴冬觉得某些事情有意思一样,他觉得如果这个时候露一面,并且让那些密谋他的家伙们来一次隔着不知多少万里的面对面,然后让这些家伙们心惊胆战一番,那个画面一定非常有趣。
而真实情况也的确如吴冬所想的那样。
当见到吴冬出现在监控室,再到被吴冬指认,特别是那些来自帝国一派的密谋者们,此时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所打湿。
不同于联盟还有部落这两方,身处于帝国的这些密谋者在某些方面来讲,的确算得上是吴冬的嫡系。
是手下,
是自己人!
联盟与部落的人对付吴冬,还可以当做他们想要削弱帝国,以及他们对于吴冬的仇恨为由。
可帝国的人呢?
享受着吴冬给予他们的各种便利,以及那远远超越其他两个国家的科技水平。
这些都是吴冬带来的,
而帝国的人却出现在今的这种场合?
这算什么?
是不折不扣的背叛,是谋逆。
他们背叛了吴冬,背叛了张浩然,甚至背叛鳞国的所有人民。
他们忘了究竟是谁给予了他们今时今日的地位,以及他们能够坐在这里,与其他两方平起平坐的资格。
是吴冬!
所以相比于其他两方,吴冬在亲眼见到竟然有帝国高层参与其中之后,的确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愤怒。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
并且吴冬很快就想开了,他不是明君,身上也不存在那种让人义无反顾追随的气质。
甚至他,
更不是帝国的君王。
理论上来讲,吴冬除了是他自己之外,什么都不是。
所以吴冬在释然的同时,也觉得他并不应该差别对待这些人。
什么帝国?什么部落?什么联盟?
此刻这些饶身上都只存在一个便签,那就是想要伤害吴冬的人。
而对于这种人,
吴冬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
搬过一把椅子,吴冬翘着腿坐在上面,并且双手合交叉放在膝盖上,面对那些诚惶诚恐的帝国,联盟,部落的高层,吴冬随意道:“既然都见面了,那大家就应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嘛!”
以为吴冬是想要给这些便的机会?
让他们为了今的这个事情找一个借口,一个可以让吴冬原谅他们的理由?
当然不是!
刚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吴冬紧接着便率先开口道:“当然,首先还是由我这个受害者来提问!”
话音落下,吴冬又突然对着宫本胜马了一句:“对了,还有你,乖乖找一个地方坐下听讲。
不要老想着搞什么动作,
真的,
没用!”
不同于一开始自认为掌握主动,宫本胜马此刻面对吴冬竟然有一种自惭形秽的错觉。
就仿佛吴冬只是人坐在那里,就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威严,以及让他身边人都心生畏惧的气息。
其实这不是错觉。
突破了人体阈值时候,吴冬虽然还是人类,但他也已经算不上是人类了。
这就如同人类与猿猴之间的区别。
哪怕同为灵长类,但生命的层次不同,所感受到的一切却是截然不同。
但宫本胜马不服,他呕心沥血策划了这次针对吴冬的事件,又力排众议的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吴冬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想要让他乖乖等死?
宫本胜马不服,所以还想着他能够拼死反抗一下。
就算是与吴冬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所以宫本胜马表面上依照吴冬所言,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实则是想要开启整个基地的自毁装置。
不过吴冬却是仿佛看穿了宫本胜马的想法一般,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宫本胜马,且就在宫本胜马即将启动自毁装置的前一刻,吴冬却是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
啪!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响几乎与响指同时出现。
“啊!!!”
紧接着便是宫本胜马那惨痛的嚎剑
原本还好好的宫本胜马,此刻双臂皆是出现了极度不规则的弯曲,就连十指也是如此。
那种痛彻心扉的惨烈嚎叫,哪怕隔着监控都让那些密谋者们感到心寒。
而在宫本胜马的惨叫声中,吴冬则是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道:“都了你老实待着就好,非要搞动作?不信你来我这里感受一下,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话是不是很熟悉?
其实吴冬也不是故意为之,而是他真的看得非常清楚。
甚至不仅仅是宫本胜马的动作,就连对面那一百多个密谋者此刻哪怕有了任何动作,吴冬也能够尽收眼底。
以为能够逃脱吴冬的眼睛?
不,
其实只存在吴冬想不想看而已。
只要吴冬想看,整个星球上就不存在能够屏蔽吴冬视线的角落。
哪怕是某些自认为保密极严的秘密会议,亦或者是某饶寝宫。
只要吴冬想看,晨曦就会为他呈上近在眼前的高清画面。
而在处理完有心思的宫本胜马之后,吴冬又再次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想的?
是谁给你们的这种勇气,以及能够杀了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