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武院,严禁私下斗殴,违者开除。
这便是李发光不还手的原因。
围殴他的五个渣滓,都是世家子弟,就算被开除,也没什么,而他,承受不起被开除的后果。
“偷东西的贼!”
“不要脸!”
“畜生!”
五个嚣张少年边打边骂,吸引不少下院弟子围观。
围观的人,对挨打的李发光指指点点,或鄙夷,或嘲笑。
“你爹妈肯定也是贼,大贼生小贼,一家子贼。”朱瑞兴起,连李发光的父母一块儿辱骂。
李发光受不了别人侮辱他父母,猛地扑向朱瑞,一耳光扇出去。
朱瑞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李发光会反击,措手不及。
啪!
响亮耳光使另外四个少年愣住。
朱瑞则被李发光一耳光扇倒在地。
“我弄死你……”
朱瑞大怒。
隐忍太久的李发光一发不可收,抬脚连踹朱瑞头脸胸脯,速度之快,竟使朱瑞难以爆发,顾头不顾胸或顾胸难顾头。
围观的人傻眼。
朱瑞,他们都认识,老朱家最受宠的小辈儿。
老朱家,大秦十大门阀之一。
京都武院下院的院长,与朱家有着极深的渊源,所以朱瑞一再惹是生非却没被赶出下院。
朱瑞的四个同伴回过神儿,慌忙拉扯李发光,李发光双臂挥甩,爆发威能,将四人甩飞出去。
四人摔在十几米外。
同期入下院的弟子里,李发光最刻苦最努力,加之天赋不差,进步很快,深受几位教习重视。
这也是五个纨绔少年敌视李发光的原因。
李发光爆发,几个纨绔哪拦得住。
“住手!”
一声厉喝传来。
围观的下院弟子慌忙站直,肃然起敬。
李发光也被这一声厉喝惊到,瞬间恢复理智,可朱瑞已被他踹的满脸是血,全身多处骨折,动不了。
朱瑞的惨样,令李发光心尖狂颤,不知所措。
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在多位教习陪同下,走到李发光面前,瞥一眼受伤的朱瑞,面沉似水。
李发光脸色煞白,很紧张,很后悔。
“为什么打人?”穿着黑袍的老者问李发光。
“他们打我,还骂我爹娘。”
李发光说完,低下头,生在普通人家的他,此时此刻,只能听天由命。
“院长,我们没打他,他偷了我的玉佩,我们只是想搜他身,您也知道,那块玉佩,是我家老祖宗在我出生时,给我的,非常重要。”
朱瑞辩解。
“院长,我没偷东西。”
生性耿直的李发光最受不了别人的冤枉,快急哭。
“搜!”
穿着黑袍的老者丝毫不顾李发光的感受,当众下令搜身。
一人上前搜身,一无所获。
“他肯定把玉佩藏起来了。”
朱瑞言之凿凿。
“搜寝舍。”
院长再度下令。
人们来到一排寝舍前。
李发光也被一名教习带过来。
这一排寝舍有十间,每间住四个人。
几名杂役进屋搜查,很快就从李发光床铺下找到朱瑞的玉佩。
杂役把玉佩拿出来时,李发光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