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不得挣脱绳子,一口把柳飞的喉咙给咬断。
“我说了我是个仁慈的人,说要让你死的瞑目,就会让你死的瞑目。”柳飞喝光了红酒,把酒杯拿到了一边。
那个男人马上给空酒杯倒上了。
柳飞一边摇晃着红酒杯,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当年你爸虽然宣布跟你弟弟脱离父子关系了,但并没有任何的书面证明,当时也就请了你们村的村长作证,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村长早就连骨头都找不到了,所以说在法律上,他还是你们胡家的人,也就是说他也有继承土地的权力,我要是连做一份假继承书的能力都没有的话,你觉得我现在会喝着酒跟你说这些事吗?”
胡远现在是明白柳飞的整个计划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别以为做一份继承书,让我弟弟继承那块地,然后再卖给你,你就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拿着我的土地证去告发你,你的那个永远都是假的。”
柳飞听完以后,突然拍起了手掌,一脸嘲笑之色说道:“看来你还没有蠢到家,至少这次分析的有鼻子有眼,不过很可惜,你要是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永远不可能走出这个房间了。”
说完,柳飞脸色一变,望着那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男人领会了柳飞的意思,重重的一点头。
随后他就一手抓起了胡远的头发,把毛巾盖在了胡远的脸上,舀起水就毛巾上倒。
胡远顿时感受到一阵溺毙的感觉,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深海之中,感觉都要窒息了。
只要他一吸气,毛巾里的水分就会通过鼻腔进入他的气管。
让他感觉自己要被淹死了,下意识的去吐水。
可一吐水,嘴巴却被毛巾被挡住了。
就算他屏住了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
胡远左右的晃动着脑袋,旋转着手腕挣扎着,双脚胡乱的瞪着。
一瞬间,头发与头皮拉扯的痛觉,床单勒着手腕的痛觉,在加上那种窒息的感觉,使得胡远已经筋疲力尽了。
最终,胡远还是忍受不住,这种无限恐惧和痛疼的折磨,选择妥协了。
“我,我,我说!”
胡远艰难的喊出了这句话。
那个男人拿掉了毛巾,也松开了胡远的头发。
“咳咳!”
胡远干咳了几声以后,大口大口的换着气,仿佛不管怎么呼吸,大脑始终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柳飞等胡远喘了几口气以后,看了一眼手表,冷淡的说道:“我以为你能为国争光,比过国外的那些大老粗,能坚持三分钟以上,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居然连一分钟都不到,就屈服了。”
胡远深深吸了几口气,等着柳飞问道:“姓柳的,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我把你想知道事情都告诉你,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我的土地证也让人拿走了,我出去以后,就算想要告发你也没有证据,我只是想从这件事情中抽出身来,那块土地我也不要了,你们爱谁要谁要。”
他其实是想用一手缓兵之计,想着先从这里离开,之后的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