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看到小胖子脸上那蔑视的申请,李泽轩就想挥上两拳,给这‘逼’“开开光”,但现在人多眼杂,他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路过而已~!呵呵~!没想到青雀你是越来越睿智了呀?”
“哼哼~!那当然!”
李泰傲娇地昂了昂头,哼道。。。
“哟呵~!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呀!要不我再出十道题,你来看看能答出几道~?”
李泽轩眯着眼睛,不怀好意道。
李泰立马傻眼,然后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道:“不不不,现在不方便比试这个,我们得回去再说!”
小胖子现在已经对李泽轩出题有‘阴’影了,打死他也不接这个“圈套”,没错,对李泰来说,李泽轩一旦提出要主动出题,绝‘逼’是一个圈套,根本就不用想的。
“哈哈!青雀,其实有个事情忘了告诉你,你看你也是学过汉语拼音的,其实对我来说呢,睿智跟弱智读音上差不了多远,所以,一般我说别人睿智,都代表的是另外一层意思!哈哈!大白,咱们走!驾~!”
李泽轩说罢,趁李泰还没反应过来,他单手撑着马背,做了一个漂亮的一百八十度凌空旋转,恢复到头朝前的坐姿,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一息时间内就全部完成,等李泰反应过来后,李泽轩已经跑得老远了。
“草!老子又着了你的道,小轩你特娘的才是弱智!”
李泰怒吼一声,也拍着马屁股,向前冲去。
“二哥,小轩这不仅跟太子走的近,而且跟魏王走的也近啊!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程咬金拉着秦琼,故意吊在队伍的后方,他看了看四周,犹豫了半晌,跟秦琼小声说道。
有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他的儿子程处默,在李泽轩的影响下,跟李承乾和李泰之间的界线,也越来越模糊了,要知道程处默先前可是一直都在贯彻他的叮嘱,与所有的皇子都保持着距离。
“知节,为兄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老夫觉得,现在你担心那些还为时过早。先前太子与魏王势同水火,可是自从小轩出现后,他们也能和平相处了!就像今天这样!老夫认为,小轩就是那个变数!我相信,现在的太子殿下不会成为当年的隐太子,魏王也不会成为当年的秦王,当今圣上文成武德,更加不会成为当年的太上皇!所以你我现在静观其变即可,说不定儿孙自有儿孙呢?”
秦琼不紧不慢地‘操’控着胯下战马,冷静地分析道。
只是他说的这些话,未免有些太过于惊世骇俗,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要不是程咬金亲自发问的话,秦琼肯定不会把这番掏心窝子的话说出来。
“嗯~!二哥言之有理!那俺老程就先不管他们了!”
程咬金‘摸’了‘摸’下颌的故意,点头赞同道。
“呵呵,本该如此,再说,今天是小轩的大喜日子,实在不宜说这些,咱们还是跟上去好好迎亲吧!老是落在后面可不像话!驾~!”
秦琼拍了拍马屁股,哈哈笑道。
“哎~!二哥你等等俺!”
………………………………
韩家,韩雨惜闺房。
韩雨惜一脸平静的坐在梳妆台铜镜前,由着一群仆‘妇’在给她妆扮。这些仆‘妇’都是今天一大早跟着秦夫人一起来的,毕竟她也相当于韩雨惜的半个娘亲,‘女’儿要出嫁,她当然要上心了。
一个‘妇’人拿着棉线在韩雨惜脸上绞来绞去,给她开面去除脸上汗‘毛’,这个叫做绞面。
在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会绞面的,出嫁前绞面也叫开面。开过面,就是嫁人了,还要把发髻给换了。
秦夫人正在亲自给韩雨惜梳头盘发,盘的当然不是姑娘时的发型,而是新‘妇’的发髻,一旁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钗环。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雨惜啊!老身虽然不是你的亲娘,但你以后尽管拿我当做亲娘看待,娘希望你跟小轩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秦夫人一边梳头,一边有些伤感地说道。
“嗯嗯,谢谢娘~!雨惜以后定会好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