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现在怎么办?”郗靖雯紧张地看着自己身边出谋划策的那些人。
可她已经命人去请夫君了,眼下再想要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是他们就算心里再急,但还是没有一丁点的半法。
郗靖雯甚至提议,要不就给霍铭珩上点水粉,让他看起来能够苍白一些。
可还不等她们把这一想法付之于行动,霍锌易便已经领着侍从走进了进来。
“你们怎么都在这,不是说珩哥儿病了吗?”他沉着声不悦地质问。
目光落到霍铭珩的身上,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父亲。”
“珩哥儿,你母亲说你身子不适,可是哪里不舒服?为父已命人去请大夫了。”霍锌易点了点头。
虽然说他这长子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模样,但他从小身子骨就弱,经常生病。
对于这觊觎了厚望的长子,他还是比较重视的。
“劳父亲担忧了,昨日夜里偶感风寒,但睡了一夜,身子已然大好。”霍铭珩很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不像个十岁的孩童那般娇软,但是霍锌易还是觉得很满意的。
“那就好。珩哥儿,你可是将军府的嫡子,以后整个将军府的重担都要交到你的身上。原来我还担忧你这身子是不是太弱了些,但你不愧是我的儿子,小时候身子骨不好,但你这两年一直习武,想来是强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