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心虚,他真的不会任由着他的长子在面前如此放肆。
“审?如何审?这事不是父亲的小妾而为,便只能是我母亲故意下套。父亲是若是觉得是我母亲做的,不如请外祖来也来听听,这审问的过程。”霍铭珩直面杠上了霍铭珩。
其实这件事对于他来说,真的并不算什么大事,但想到那个至今也没有一点反应的它,霍铭珩心中的怒意便怎么也没有办法控制住。
“你……这事如何能闹到你外祖那去!”霍锌易彻底生了气,重重地拍着桌子。
可郗靖雯却不依了,“我父亲好歹也是老侯爷,去京都府尹那夫君不同意,请我爹来旁听审讯,夫君又不准,这是想关上将军府的大门,将我们母子两给活活的逼死吗?”
“你……”霍锌易又气又极,却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只能努力去拖延时件,尽量去伪造出一些指向别人的证据,“这等恶人还需要细细的审,珩哥儿你太心浮气躁,很多事怎么能看表面。”
“不看表面是吗?”霍铭珩清冷的声音讥笑了起来,然后拔出长剑便从那个此刻的脚心刺了进去,“既然不看表面,那儿子便继续审问了。”
说着,他又习惯性地转了下剑柄,将那个黑诊人的脚底板刺穿了一个大口子。
霍锌易从来没有看到霍铭珩这的举动,一时间被他这残暴的动作,还有那冰冷到如同地狱索命修罗般的表情,整个人都有些傻子。
他突然意识到,他肯定能从都没有真正认识到,他这看起来只是有些清冷,但却沉着稳重的儿子。
“珩哥儿,你怎么能用私刑?”霍锌易高声怒斥着,还想用父亲的威严来教育霍铭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