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她那还想要在自己父亲面前力证清白的想法,只怕肚子里的还子连三天都撑不过。
哪怕孙菲羽不动手,自己的父亲也会为了那两个爱子对她动手的。
眼下虽然是禁了足,但是外祖家为了替他母亲出头,特意派了几个护卫和嬷嬷过来,将那小院围的如铁桶般,没有了自由,但也不会有人能找找机会动手。
至于自己……
呵,现在只怕整个府里,也没有谁能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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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船一直在江面上追赶了整整三天,才堵到了那正准备开往齐国境内的范彦靖。
他的船很华丽,不同于其他船只通体都是红褐色的,他的那只是白色漆制,扶手上的雕花繁复而又奢华,还用金漆描色。
这都不需要特意去看,就能一眼发现它的独特。
“这人有够装的,你确定真的要去找他?”谷俊羽一脸的嫌弃。
虽然心里他也是认定范彦靖有本事,但却不能接受他第一次酬劳,都需要拿走别人最重要的东西。
这样的取舍过于残忍了些,而且也不知道他要那些对他无用的东西做什么,好像只是为了逼着别人抉择一般。
“嗯。”霍铭珩轻易了声,连理都没有理他,纵身一跃,便已经跳到了对面的船上。
但当他的身体进入了大船的范围,便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