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以为袁弘德在夸他,洋洋得意。
还没得意完呢,就听袁弘德说:“这三不去跟我和你叔母有什么关系?你披麻戴孝守孝三年,埋的不是我们吧?
你吃的三天饱饭,也是我跟你叔母给你们吃的,不是我们吃的你的,
至于你有没有所归,并不影响你离开我们家,这是我们的家,不是务川的家,听懂了吗?”
钱氏傻了!
吴寡妇可说了,这个家谁也奈何不了她,她无论做了什么都会安然无恙。
怎么跟吴寡妇跟她说的不一样啊?究竟哪里出的差错?
袁弘德站到陶氏旁边。
陶氏会意,对钱氏说:“既然你不想待我们家了,大家就好聚好散,……”
袁弘德把话头接过去:“回头忙完地里把村里里正和耆老们叫来做个见证,你们在我们家这些年做工该得多少钱,刨去养伯驹兄妹几个的花费,
该多少钱付清给你们,往后咱们两家就没什么瓜葛了。”
袁家诸人,包括门口站着的袁伯驹听到他的话都面色发白。
至于袁明珠,寄身在袁弘德的葫芦里这么些年,太知道他的性情了,知道他不会抛下他们不管的。
既然钱氏那老虔婆落到下风,被袁弘德打击得头都抬不起来,她就放心了。
暖阳晒得人浑身舒爽,正是吃饱喝足眯瞪一觉的好时候,袁明珠三秒入睡。
袁家诸人就听到袁弘德接着说道:“至于务川以后要不要带着小叔他们给我们家干活随他们的意,愿意来我只管饭,给伯驹几个交束脩,工钱是没有了。”
就是说只换个身份,其它还跟原来一样。
袁弘德回答的天衣无缝,除了钱氏,其他人全都神情一松。
钱氏这蠢妇,瞠目结舌。
袁弘德又吩咐陶氏:“秋娘,你看着点,钱氏走的时候让她带走她的衣物,其它东西不能让她带走。”
家事出来完了,客人还在外头呢,“让你们看笑话了,务川,给你宋渊兄弟他们准备饭,吃饱饭咱们下地干活。”
男人们招呼客人。
陶氏把袁伯驹抱着的袁明珠接过去,吩咐袁伯驹:“我把妹妹放炕上去,你先点上火,我来和面擀面条。”
钱氏厚着脸皮凑上来,“叔母,他小孩家家的能干什么,还是俺来吧!”
不待陶氏回答就哧溜一下钻灶间去了,手脚麻利的点上火,把锅刷干净添上水,坐在灶下老老实实的烧火。
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袁弘德看到,要赶她走。陶氏把袁伯驹抱着的袁明珠接过去,吩咐袁伯驹:“我把妹妹放炕上去,你先点上火,我来和面擀面条。”
钱氏厚着脸皮凑上来,“叔母,他小孩家家的能干什么,还是俺来吧!”
不待陶氏回答就哧溜一下钻灶间去了,手脚麻利的点上火,把锅刷干净添上水,坐在灶下老老实实的烧火。
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袁弘德看到,要赶她走陶氏把袁伯驹抱着的袁明珠接过去,吩咐袁伯驹:“我把妹妹放炕上去,你先点上火,我来和面擀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