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门牙就是我们给摔掉的。
袁弘德:“给他们吧。”
孙女的小伙伴,总得照顾一下。
那些残次品,也值不了几个钱。
走口外袁弘德就不会再跟着了,由陈玉贵跟着去,他就带着陶氏他们回村了。
高氏带着子女们来送他们。
陶氏:“袁大牛家再来纠缠,你只不搭理他们就行了,实在不想见就让人打出去,总这样躲着算怎么回事?”
觉得陶氏太绵软了。
陶氏要是能教几句就强硬起来她就不是她了,听了只是笑笑。
就是对当年的钱氏她都最多在她受伤了以后给她用香灰不给用药,换个心狠的根本不管你,管你去死。
陶氏狠不下心。
外头梁博山和宋宏盛也来相送。
宋宏盛:“再过两个月伯驹就该除服了吧?”
袁弘德:“是啊。”
那年袁伯驹院试失利以后,袁弘德就安排着钱氏病故了。
再过两个月,就满了二十七个月了。
袁伯驹是钱氏的长孙,服孝就期满了。
今年的院试如果不出意外就可以参加了。
如果能一举得中,明年结亲的时候也更好看些。
送了一程,高氏他们才下了车,上了自家的马车回去了。
袁弘德带着他们回到村里,杜氏早接到信,把被褥晾晒了,窑洞里也打扫干净了。
袁弘德问袁务川:“我没在家这些日子袁大牛又来纠缠了吗?”
袁务川:“没有。”
正主都不在家,他来了也是白来,怎么会来?
袁弘德在家他也不会来,只等陶氏单独在家的时候才会来。
就瞅着陶氏好欺呢。
袁大牛当年被赶出五柳村,一家人就在五渡屯集市上搭了个草庵子暂时容身。
三十里堡的韩老五听到信还高兴了一回,觉得没了袁大牛这个劲敌以后他谋夺袁家的家财会更容易。
结果袁家居然搭上了梁巡检,跟梁家结上亲,让他觉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梁家是世袭的巡检,世世代代在此了,可不是宋家,过几年就去别处了。
更不料袁弘德的毒也解了,看着越来越健康,离着寿终正寝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去呢!
眼瞅着袁家的家业越来越大,韩老五哪能愿意撒口?
韩老五憋了许多日子,把目光又落到袁大牛身上,把袁大牛一家弄到三十里堡落户,指使他来不时袁家滋扰。
这一日,韩老五接到吴寡妇传的信,袁弘德带着老小回村了。
使人叫来袁大牛:“你那个叔祖回来了,你过去请个安。”
袁大牛愿意趁着袁弘德不在家去袁家撒泼,袁弘德在家他哪里敢去?
凑过去陪笑:“袁弘德那老东西可不好说话了,俺去了他只会让人把俺打出来。”
韩老五皮笑肉不笑道:“打出来好啊,你就让他打,打出个好歹来才好说话。”
袁大牛脸直抽抽,“不好吧?”
他怕疼,可不愿意挨打。
韩老五:“老子给你个容身之处,就是让你跟老子说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