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六奶奶和二爷都因为悲伤过度病了。”
破窑洞的门口,袁白驹看着中天上弯弯的月亮,对袁明珠说:“把我的泥叫叫还给我吧!”
袁明珠:“你说晚了,早被我给扔了。”
袁白驹气急,把她的头发给拨得蓬蓬乱。
然后站起来,疯了一般往狂野里跑去。
宋修贤照着袁弘德的吩咐,在外围警戒,看到他跑出去,过来问袁明珠:“他怎么了?”
袁明珠捏着衣兜里的泥叫叫,说:“被虫子咬了,疼得难受。”
宋修贤似信非信的走了。
来之前他伯父交代了,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要多问。
管得多死得快。
把人押上车送走,袁弘德带着袁白驹和袁明珠坐到另一辆车上,把问好的口供递给袁白驹:“你要不要看看?”
袁白驹摇摇头,他都听到了,不需要再看了。
袁弘德:“回去你就回家吧,我会安排侯家的人去接陈伯的孙子。”
扬了扬手里的口供,“这份口供和那两个人,我会安排人送去晋王府,不用你管了。”
袁白驹点点头。
梁、宋两家不能参与这件事,但是侯家可以。
他们家是商家,商人逐利,政治投资也是投资,保密工作做好了,没有危险回报率也比其它更大,侯家应该感兴趣。
回去以后,侯广澈果然感兴趣。
“三个人都交给我,我亲自带着他们回长安安置。”
袁弘德拿了一只瓷瓶子给他:“这瓷瓶里的药丸,三天服一粒,服药以后人会浑身无力、手脚酸软、面色蜡黄,看着跟重症病人似的,
给春梅和张婆子服用,防止她们逃跑,这二人以后会有大用。”
这二人是胡家一派残害忠良的人证。
侯广澈郑重接过去。“先生放心吧,我亲自押送,保证不会出问题。”
这药是袁明珠配制的,不会要人性命。
“就说人是你们家无意中发现的,不要提到别人了。”袁弘德特意交代。
侯广澈大喜,对袁弘德再三感谢。
这是他们靠上晋王府的见面礼,自己送的和替人送的,成色差远了。
侯广澈带着人走了。
牙子再次带着林茶商上门。
袁弘德正等着他们呢,婆姨跑了婚结不成了,林茶商会不会继续买他们家的宅子都在两可之间。
林茶商:“家里的嫌宅子太小了,腾挪不开,不愿意,非得买个大宅子。”
里屋,袁明珠捂着嘴偷笑。
这是他们靠上晋王府的见面礼,自己送的和替人送的,成色差远了。
侯广澈带着人走了。
牙子再次带着林茶商上门。
袁弘德正等着他们呢,婆姨跑了婚结不成了,林茶商会不会继续买他们家的宅子都在两可之间。
林茶商:“家里的嫌宅子太小了,腾挪不开,不愿意,非得买个大宅子。”
里屋,袁明珠捂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