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在荒野里奔跑着,跑得汗湿重衫,跑得绊倒了爬起来接着跑,跑得周身狼狈。
……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又被迎面吹来的风风干。
那个女孩,坐在井台对面的土坡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好似算准了他必定会妥协。
不,不是妥协,是低头。
笑眯眯的,大眼睛依旧忽闪忽闪着。
把她坐的一截木桩让了一半给他:“坐啊!”
他默不作声的坐下来。
袁明珠伸手拍拍他的头:“做什么跑这么快,看这一脸汗。”
顾重阳的脸腾一下红了,红到脖颈根。
觉得自己昨天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居然羡慕袁幼驹被她拍脑袋。
他羡慕的眼神一定是被她发现了,所以才像拍猴子一样拍他的头。
就听到女孩幽幽道:“以前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关于你们家的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并不是问她,因为她接着就自己回答道:“因为我跟你娘一样,觉得你小叔逃脱了,你就无足轻重构不成威胁了,那些人很快就会离开,
现在看来,你好像还挺重要,那些人盯你盯得还挺紧的。”
可不是很重要,两口子各派了一拨人过来。
看他依旧没有想说的意思,袁明珠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怎么着,在你们这些权贵的眼里,我们这些人就该跟蝼蚁一般给你们的野心殉葬,
连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殉葬的理由都不配知道?”
“我不是权贵,我跟你一样,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野心殉葬。”
少年的声音,透着些冷肃。
不过也放弃了挣扎,把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娓娓道来。
她说的对,既然已经把他们裹挟了进来,他们就有知道的权利。
有些事,已不单单是家事。
“三楚将军麾下大将顾乘风,许是杀戮太甚,他年至四旬膝下依旧只有一个女儿,顾乘风为这个女儿挑了一个孤儿做女婿,亲自教养长大。”
听到这些,袁明珠的脸也不禁红了红。
曾祖父好似也有过这样的打算。
不过好在袁白驹对做赘婿没有兴趣,半途逃脱了他们家。
看到袁明珠听的不甚用心,顾重阳有些着恼。
死气白咧要听的是你,讲给你听你又不用心听。
袁明珠忙敛了心神,往西南方向指了指:“三楚将军是那个三楚将军吗?”
见她又认真听了,顾重阳才消气。
点点头,不过好在袁白驹对做赘婿没有兴趣,半途逃脱了他们家。
看到袁明珠听的不甚用心,顾重阳有些着恼。
死气白咧要听的是你,讲给你听你又不用心听。
袁明珠忙敛了心神,往西南方向指了指:“三楚将军是那个三楚将军吗?”
见她又认真听了,顾重阳才消气。
点点头,不过好在袁白驹对做赘婿没有兴趣,半途逃脱了他们家。
看到袁明珠听的不甚用心,顾重阳有些着恼。
死气白咧要听的是你,讲给你听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