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在城西南,离城远,一来一回得大半个时辰车程,确实不如在城里方便。
若他家主子在此,或许有底气跟山长叫板,他一个奴才,又刚被李同芳灭了气焰,唯唯诺诺的应了。
张俊熙的爷爷张齐亮和其夫人刘氏听了管家的回报,对视了一眼。
张齐亮问他家管事:“那人是什么来头?”
怕碰到的是有来头的人。
管事被灭了气焰,真想让他主子给他出气,回道:“他们能有什么来头,听着都是老西儿的口音,一身的酸味。”
他这样一说,张齐亮放心了,“我下午去会会他们。”
张齐亮觉得胜券在握,刘家耕大太太也没闲着,套了车去了守备府。
周大人一行住的是兵营,跟守备府这边关系还行,他们请了周大人,再通过周大人邀请学正大人,事半功倍。
守备府戚老夫人对耕大太太说:“拿了你外甥的名帖过去,周大人为人和善,一说他肯定应。”
周玉典已经通过姜文翰知道了袁家五小子在学里被人算计的事,守备府来人一说,他就顺水推舟的应了。
约好了明日一早前去。
去的人回来复命:“周大人说了,明日一早准到,还帮忙约了官学里的学正和夫子。”
戚老夫人拍拍表妹的手道:“放心了吧!”
两姐妹到了一起,难免说起共同的伤心事。
戚老夫人:“玉娘还活着呢,这一个个妖里妖气的就在府里兴风作浪,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烽戟不在家,我是懒得管。”
耕大太太:“表姐,玉娘她是破罐子破摔,年纪轻轻就得了病,身后连个供奉香火的也无,你怎么也糊涂了,你不管这府里不是更乱套?
听说去岁冬天,玉娘带着澄姐儿去铁矿上香,桃红那丫头当着外人就推搡姐儿……。”
她自己说着拿了帕子抹着眼泪。
戚老夫人也哭。
姐妹俩抱头痛哭。
耕大太太本来是带着目的来的,说着说着哭起来,倒把原来要说的话给抛到了脑后。
“就算是个姐儿,也是烽戟的骨血,好好养大,也是个亲人不是?”
戚老夫人:“没有兄弟撑腰,一个姐儿长大就让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就像你安阳伯家的大小姐,还有一个兄弟一个儿子呢,不照样落得那样下场?
澄姐儿又那个样子,还有什么指望?”耕大太太:“表姐,玉娘她是破罐子破摔,年纪轻轻就得了病,身后连个供奉香火的也无,你怎么也糊涂了,你不管这府里不是更乱套?
听说去岁冬天,玉娘带着澄姐儿去铁矿上香,桃红那丫头当着外人就推搡姐儿……。”
她自己说着拿了帕子抹着眼泪。
戚老夫人也哭。
姐妹俩抱头痛哭。
耕大太太本来是带着目的来的,说着说着哭起来,倒把原来要说的话给抛到了脑后。
“就算是个姐儿,也是烽戟的骨血,好好养大,也是个亲人不是?”
戚老夫人:“没有兄弟撑腰,一个姐儿长大就让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就像你安阳伯家的大小姐,还有一个兄弟一个儿子呢,不照样落得那样下场?
澄姐儿又那个样子,还有什么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