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子成龙,也得子是那块料。
莫先生拿了那轴画回去,进了客院就吩咐下人:“没有要事不要打扰我,除了今日见过的那二人,其他人一律不见。”
等任矩锦遣人来问他有空没有,他家随从一律回复:“我家老爷今日没空见客。”
到了晚间,莫先生被仆从催着坐到桌旁吃饭,拿起筷子,“今日没人找我?”
仆从:“任府大少爷派人来了几趟,问老爷有没有空。”
莫先生似乎有些失望,“哦!”端起碗吃饭。
仆从没听懂这声哦是什么意思,见还是不见?
任矩锦没见到莫先生,先接到他父亲的传话,让他明日一早去接了驿丞府做客的袁家人,送去莫先生的客院。
任矩锦以为来人传话传错了,问:“接谁?”
“三房驿丞府的客人。”
任矩锦:才托了我替他们引荐,转头就找到门路了?
这份人情还还不上了?
?莫先生那边也接到信,明日有人求见。
这边宾主尽欢,外院书房里气氛十分紧张。
平日已经不太理事的老太爷坐在首位,“已经查明了,这事的幕后真凶是闸口翟家。”
有幕僚把证据拿出来分给在座的诸位。
大家交换着把证据看完,一个个脸色都很凝重。
闸口,原本是本地水道上的一个大闸。
后头水道变迁,失去了其重要意义,掌管闸口的翟家也从如日中天变成如今的日暮西山。
不甘心落魄的翟家就把主意打到了铁矿头上。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是咱们让人觉得有隙可寻。”
训斥他孙子:“把你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都给我收拾干净,以后不许胡闹,不然打断你的腿。”
至于儿子屋里那个,他倒是也想让他收拾干净了,不过也知道不可能。
知道是翟家,而不是朝廷上哪一派伸手过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黑矿工的问题抓紧解决了,矿工的短缺,州衙那边近日会送过来一批抓获的流民,周大人说可以走走门路让他们在我们这边入籍。”
刘府耕大老爷起身施礼:“明日我们就告辞回去了。”
任家太爷:“亲家放心,玉娘她们不仅是你们两家的媳妇,也是我任家的闺女,这笔债你们不说我家也会去讨还。”
讨还二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差点阴沟里翻船不说,对方谋划这么多年,屡屡得手,手都伸到内宅去了,他们都没发现,这次任家丢脸丢大发了。
得知耕大太太她们要回去,陶氏不放心家里也想回去。
“辰哥你带着伯驹几个在此就行了,我带着伯驹娘她们先回去吧?”
家里还管着工棚那边工人的饭食,她们出来这么多天,也不知道袁务川爷儿俩忙成什么样了?
袁弘德也不放心家里,“回去就回去吧,我明日跟任驿丞借辆马车送你们,回去准备准备,尽早来提亲,他们家提出来了,咱们也有意结亲,就别耽搁了。”
由他们提亲,也给足驿丞府面子,免得任家女儿惹人嘲笑。
陶氏收拾行李,把她们的衣物跟袁弘德的分开。袁弘德也不放心家里,“回去就回去吧,我明日跟任驿丞借辆马车送你们,回去准备准备,尽早来提亲,他们家提出来了,咱们也有意结亲,就别耽搁了。”
由他们提亲,也给足驿丞府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