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安定侯府的人,他们上了岸就联系了安定侯府的势力协助寻人。
闹得动静不小,却没找到人。
京城各方也被惊动了。
皇太孙回到自己的寝宫,对于传回来的消息将信将疑:“晋王世子到了京口?安定侯的人在京口到处搜查?”
皇太孙的属官也不太相信这个说辞:“只怕是安定侯府又想搞什么阴谋。”
“属下已经安排人严密关注那边的情况,若是能找到晋王世子则罢,若是找不到晋王世子,只怕安阳侯府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跟晋王府相比,安定侯府更想对方的是坐在皇储位置上的皇太孙。
皇太孙才是挡着道的绊脚石。
其他势力也接到消息。
其中汉阳公主府里,大公主听着穆驸马的转述,坐在梳妆镜前不动如山。
“他们互相咬去吧,总跟我们挨不上。”
又疑惑的低声道:“老四让他儿子过来干什么?”
似乎自言自语一般。
穆驸马正逗着桌上鸟笼里的一只八哥,没听清他说的什么,问:“你说什么?”
那八哥跟着学舌:“什么?什么?”
大公主把手里正准备往头上插的发簪放到妆台上,正要回答,看到驸马只顾着逗那八哥,就知道回答不回答没差别。
果然穆驸马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关注刚才那个问题。
大公主问:“最后人找到了吗?”
穆驸马:“找什么呀,根本就没有看到人过来。”
京口那边被翻了个底朝天,只怕过只耗子都查清楚是公的还是母的。
真要是有那么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藏得住?
“还不知道那老匹夫又想干什么呢?”
自从汉阳公主被弹劾,退居深宅,穆驸马在朝堂上经常被安定侯一系的狗腿子针对。
他又是个武夫,一个粗人,斗嘴皮子哪里是那些文人的对手?
经常被喷得抱头鼠窜。
尤其最近这些日子,安定侯一系跟秦九皋争棉花栽培新法的推广落败,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他惹不起只能躲,已经告病在家好几天了。
安定侯也在怀疑究竟是哪一方私藏了晋王世子不提。
只说袁弘德带着袁伯驹兄妹回到家,得知他回来了,各方纷纷送了拜贴来,要给他接风洗尘。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袁弘德也没办法,有些人得罪不得,虽然家里忙得脚不沾地,也得置办了酒席宴客。
跟袁伯驹商议:“你们兄弟俩去国子监读书,也该宴请一下大家。”
皇恩浩荡,这件事情上张扬一些也没人诟病。
袁弘德去刘家佃户那边借了些人手过来准备宴客,袁明珠则在睡了一早上,总算睡足了以后去了在田地里建的暖棚那处。
庄稼都收割完了,旁边地里也都种上了冬小麦。
暖棚也基本成型,就等着上头的采光窗安装好就行了。
袁务川领了木匠过来丈量尺寸。
袁树在他身边帮着拉着尺子。
袁明珠招呼二人:“祖父,爹!”
两人回头,袁务川还是袁务川,旁边的人,袁明珠看到的是吕南的那张脸。
袁务川倒是没在意,说:“你爹去河边放鹅去了。”
小孩子嘛,认错人没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