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跟老王头在暖棚那边喂鹅呢。”
袁明珠才知道,老王头有一身的养鸭鹅的本身,他们不在家的这一阵,和他爹一起又去买了些鸭苗和鹅苗回来。
在暖棚里育苗呢。
“暖棚里温度高,保温效果好,不用取暖都行,现在鸭鹅苗都大了,把顶棚拆一半下来,再大一些就能赶到河边让它们自己找鱼虾和水草吃了。”
梁氏:“就是隔壁那家子太糟心了,前连天丢了四只鹅苗,还以为是被黄鼠狼给拉走了呢,谁知道是被牛棒子给偷了。”
原来牛棒子自从出事回来,别的毛病没改好,倒是平白又添了一个吝啬的毛病。
不仅把家里的银钱把得严严实实的,还学了个盗窃的毛病。
“放在外头的柴火他都偷。”
袁家的长工在柳树林那边捡回来的干枯树枝,堆在大门旁,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后来查明是被牛棒子给偷了到城里卖了。
袁明珠听得目瞪口呆。
这人过后,袁明珠开始跟着她曾祖父频繁的进城,在城里找铺子。
还是去的上次给他们家安插奸细的那间牙行,看到袁家曾祖孙俩,牙行的人有些讪讪的。
后头想着他们可能不知道,脸上又恢复正常。
“客官想买什么?”
袁弘德:“想买间铺子,做脂粉生意。”
牙子:“要卖的铺子倒是有几间,不过不适合做脂粉生意。”
领了他们依次看了。
一间在御马街胡记粥铺隔壁,原本是一间胡饼铺子。
还有一间在金谷里旁边,也是做吃食的。
袁明珠看着上头的招牌,觉得有些纳闷,怎的一个个的都是卖吃食的铺子做不下去了?
想到这个她就问了出来。
这位牙子有点娘们唧唧的,听到她发问,“嗨!”pia叽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还不是这世面上的粮价,这两年一直忽高忽低的,
做买卖的怕粮价再涨,买了囤积在家里,结果买回来就降价,做好了卖不上价钱,
粮食价钱高了,他们的卖价也得提高,一提高买着吃的人就减少了,生意难做。”
袁明珠再次看看招牌,又问:“价钱波动的这么厉害啊?”
“可不是,都关张好多家了,年初那会,崔家的粮行那是一天一个价,半个拉月一斤高粱就涨了三成,后头一个月,高粱又降了回去。”
牙子摇头:“这都什么事啊!”
袁明珠问袁弘德:“曾祖父,粮食价格波动对我们家的酱醋作坊没影响吧?”
他们家的酱醋作坊也是以粮食为原料生出。
袁弘德:“我们的粮食一般都囤积一两年要用的量,这种急涨急跌对我们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