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刚刚平息了下快要爆炸的心脏,就看到更加惊悚的一幕,一艘游艇居然出现在了公路了。
“为什么公路会特么有游艇?!!!”
原来就在刚刚海地人追着西德妮过了一个路口,结果正好一辆拖着一辆大约十五米的游艇的重卡从边经过,然后海地人的卡车就撞了去……
现在凯确定,那些海地人在出发之前喝的那些奇怪液体,绝对是特么掺了药的。要不然开车的那个混蛋,绝对没这么混蛋。
十二米的游艇横过来基本把整条公路挡住了一大半……这多亏了这条路够宽,要不然他们都得玩完!
凯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使出了秋名山车神的绝技,排水沟过弯!擦着路边的护栏险之又险的从游艇边穿了过后。跟在凯身后的车辆就没那么好运了。一辆警车被翻滚的游艇砸了个正着,然后……轰!
爆炸了。
不过也因为如此,海地人的卡车终于停了下来,似乎是刚刚的撞击中,他们的传动出现了问题,卡车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路中间。那群海地人的确猛,在知道逃不了之后,他们干脆就将卡车打横,直接堵住了整条路,然后就地开火和赶来的警察火拼。
看到海地人停下来,马库斯松了一口气。
终于特么的不用再坐凯的车了!
马库斯发誓,这辈子就是打死也不再坐凯开的车了!就算不出车祸,他也怕心脏受不了,实在太莽了,别人抓贼最多就是英勇一点,哪像凯这样,完全不要命!
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自己要是殉职那可亏大了,所以保命要紧。
马库斯甚至都觉得,现在和海地人枪战是一件幸福的事。
很快,凯就带着芝加哥警察以及一群印着DEA标志的武装人员和海地人斗在了一起。
“DEA?他们怎么来了?”凯一边一枪将一名黄毛海地人撂倒,一边随口向刚刚赶来的马修问道。
“刚刚总部来消息了,DEA这次也盯了塔皮亚的钱了。他们化妆成洗钱集团帮助塔皮亚洗钱,这一次给塔皮亚送钱的人就是DEA的人。”马修小声的对凯说道。这是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
凯一脸诧异的看过去。
马修肯定的点了点头。
“妈的,这也太特么巧了。”
……
警察越聚越多,海地人就十几个人,自然翻不起浪,全部被击毙,这帮海地人没有一个人投降。一开始警察还以为是海地人都是猛男,结果在收拾尸体的时候才发现,海地帮的老大女巫普莱特不见了,结合海地人刚刚不要命的举动,不难得出,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掩护普莱特逃跑。
说起来也奇怪,海地人明明被团团围住,可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到普莱特是怎么逃掉的。
就在一群警察不断给各单位通报普莱特逃跑的情况时,凯靠着路边的栏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原来就在距离现场三公里的地方,身穿海地黄色传统服饰的普莱特,正在狼狈的逃窜,在这一刻,她就像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黑人老太太一样,踉跄的朝前跑,还不断的回头张望,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不断的追她。
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一个身穿得体西装三件套的男子,正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他的步伐明明不快,就像在散步一样。但普莱特却始终无法摆脱她。
那个男人很英俊,身整洁无比,就好像参加酒会的贵公子,唯一不和谐的是,他手带着一双白色手套,而在他的双手间,还把玩着一把黑色不反光的短剑。
普莱特用尽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方法,都无法远离这个男人。
普莱特是一名女巫,这不是开玩笑,她的确是一名女巫,巫毒教女巫。她的本名叫她名叫玛芮·拉芙。这个名字在美国很有名,特别是在信奉巫毒教的黑人之中绝对如雷贯耳。
不过真正让这个名字出名的却不是她,而是她的母亲玛芮·拉芙。嗯,我没写错,他母亲和她是同名同姓。
新奥尔良巫毒女王。
这是她母亲生前的名号。
19世纪,她母亲在最风光的时候,基本掌控了整个新奥尔良的整个地下世界。当时,新奥尔良的每一宗凶杀案和意外死亡事件似乎都与玛芮拉芙有着某种神秘关联。但是法律拿她没有办法,她曾多次进出法庭,有数不清的官司诉讼,但从没有输过。她到监狱看望死囚犯如同进出家门一样便当。
可等到她母亲130岁因为神秘原因死去之后,玛芮·拉芙没能继承她母亲的事业,她的天赋并没有她的母亲厉害,法力更是天壤之别。加当时教会开始对她们围剿,于是玛芮·拉芙逃到了海地,并在海地这个巫毒教圣地进行修炼。
直到二十一世纪,她觉得自己法力足够自保了,于是又回到了美国。
嗯,这个女人已经128岁了,她是1881年出生的。现代社会给玛芮·拉芙带来前所未有的享受,让她再也不愿意回到海地那个穷地方,她原本以为依靠着自己的巫毒术,可以在现代社会混的风生水起,于是带着自己追随者扎根芝加哥,组建了海地帮。
事实一开始也的确如此。
直到她遇到了金并!
严格来说,玛芮·拉芙并没有见过金并。她只遇到了金并的手下,结果她被打击了,她发现自己的巫术压根不是那些超能力者的对手。于是玛芮·拉芙果断的投靠了金并。
这一次玛芮·拉芙之所以会打塔皮亚的主意,就是因为金并的命令。
但她没想到,这次行动她再次碰到巫术无法解决的敌人。
她想海地的雨林了。
她之前让自己的追随者拼命拦住警察,然后自己使用巫术逃离了现场,可没想到,才逃不远,就碰到这个男人。那个男人要杀自己,玛芮·拉芙确信这一点,所以她率先动手,结果,她的巫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毫无作用,反倒被这个男人追的狼狈不堪。
终于玛芮·拉芙跑不动了,
“女士,如何,还要逃吗?不要担心,我只问一个问题。然后我会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很公平对吗?”
那个男人身后的阴影处,突然张开无数只血红色眼睛。
玛芮·拉芙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