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绿柳放下手里端着的芙蓉酥,紧张兮兮地往四周张望了好几眼,确定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月匈脯,颇有几分劫后余生。
秦妖:“……?”
所以这又是什么迷惑行为?现在的后辈怎得喜欢这般一惊一乍的。
“娘娘,不可在背后议论皇上的,若是让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绿柳压低着声音说着,就怕隔墙有耳,秦妖眼皮狠狠一跳,也是,
又忘了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权臣了,就心累,从贵妃软榻上做了起来,纤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换了个问法,
“本宫就是想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样的皇帝,你不是一直让本宫不要再纠缠国师么。”
提起这什么国师,秦妖只觉得头更疼了些许,她这个曾……曾侄女,
说她胆大包天吧,被后宫这些女人欺负了又不敢出声,说胆小怕事吧,又敢胆大包天堂而皇之给帝王带绿帽子。
那次之所以落水,就是因为深夜去拦了人国师的路,一番羞怯表露深情后被拒,
承受不住打击,转身就自己跳了荷花塘寻死,可以,很漂亮!
但,死就死,好家伙,自己醒了,阳春三月的深夜,更深露重,落湖水,这具身体愣是受了风寒,躺了好几天。
她一点都不同情这八竿子才打着曾……曾侄女的遭遇,不论其他,只一点,秦家有家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万不得已情况下,不得自戕。
她可倒好,为了一个压根对自己没有半分感情的男人,寻死觅活,有出息,可太给她这个老祖宗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