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说道:“那日游湖的人众多,太子也去了,还在迷人谷设宴宴请了当日游湖的权贵们,刚好我那婆娘娘家的表姐的表妹的大姑的女儿的闺蜜是当日去游湖的某个府上的主子的大丫鬟,她可是跟着她家姑娘去了现场,当然是看到了全过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某中一人极为惋惜地说道:“唉!那刚回京的李二姑娘可真命苦!早晓得,就应该呆在那乡下,总比回京了安全。”
“那人继续说道:“你们是不知道,那李二姑娘的生母是李府的元配,然后被赶下堂后,李府还霸占着元配的嫁妆,而如今元配之女回府了,李府却迟迟不将元配的嫁妆交出来,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霸占元配的嫁妆吗?”
“这李尚书也太恶心了!朝中怎么会有这种人当官?”
“这李府做了如此多的恶事,也不知道李府还会遭到什么报应?”
“这李府被天罚了,老天爷会不会连同咱们东陵的百姓一起罚呀?今年的收成本来就不好,我全家老小都指着明年能有个好年景,可别明年更遭啊!”
……
人们就围着李府庖屋被烧一事说得绘声绘色,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闹得谣言在京城满天飞。
李振兴的马车经过闹市区时,路人们纷纷对他指指点点,有的还往他的马车上吐唾沫星子,怒得李振兴的车夫王树根扬起鞭子就朝那路人挥去,“找死!”
路人挨了一鞭子,瞬间被打倒在地,捂着被鞭子抽到的地方痛得呲牙咧嘴,“朝廷使君打人啦!朝廷使君打人啦!……”
随着那名被打的人高喊过后,围观的路人纷纷跟着高喊,很快李振兴的马车就被围观的路人给堵住了。
本来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李振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睁开有些厚重的眼皮,挑起车帘,“何事如此喧哗?”
李振兴不出来还好,这一出来立即就引起了公愤,众人全都指着他,并朝他吐口水,还在指责他官威重,不百姓当人看。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我看啦这天罚是罚对了,老天爷开眼了!”
“一朝使君纵容奴才鞭打百姓,我们不想着你时时将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但也不能将百姓当狗一样的看待,咱们必须上万言书,一定要朝廷严惩此等恶君!”
随着一人的高呼,众人纷纷举手附和。
“放肆!”李振兴怒吼,来自为官多年的威严瞬间释放了出来。
刚刚还在高呼的百姓瞬间有些害怕地停止了高呼,其实他们也只是嘴上吼得厉害,如果真要的他们去讨伐朝廷大员,那他们还真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李振兴见刚才还在高呼着要讨伐他的众人此时变得沉默,浑浊的双眼变得清明,那锐利的双眼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本官自认自上任以来从未做过有损百姓利益之事,没有纵容下属危害百姓,更没有狗仗人势,不知你们今日为难于本官是所谓何事?”
众人见刚才一脸怒气的李振兴突然一改态度,变得心平气和,都有些拿不定主意,都左右看了看,互相推搡着,都想着让对方来当这个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