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终于得到解放的黑衣人立刻辩解道:“姑娘,你弄错了,我只是走错了房间。”
李玉侨明显不信,“走错了房间?难道你还想去夜闯哪个老嬷嬷的房间,咦——,口味真重!”说完就直瘪嘴,那沉鱼落雁的脸上更是说不完的嫌弃。
黑衣人被李玉侨说得面红耳赤,眼珠子乱转,“姑娘说笑了,在下怎么着也是年方双十的英俊男子,怎会去啃那老草,万一将牙给磕坏了,说话就漏风了,那多影响我帅气的外表啊。”
“哈哈哈……”李玉侨被他这臭不要脸的自恋给逗乐了,请问哪个将如此搞笑的人放出来,这不是害人喷饭吗!
黑衣人见李玉侨这毫不掩饰的嘲笑,对!就是嘲笑,遂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姑娘是觉得在下不帅吗?”
李玉侨见黑衣人如此执着于自己的外表,遂扯下黑衣人的面巾,“咦?”这不是那天游湖时跟在安亲王身边的侍卫吗?遂其不敢真将他当作采花贼来处理,“喂!你不是安亲王的侍卫吗?你为什么会夜闯本姑娘的闺房?本姑娘记得安亲王那天替我解了围,本姑娘当然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以后安亲王需要本姑娘效劳,本姑娘绝无二话!”
黑衣人被李玉侨这不停顿的一番言论说得有些懵,谁来告诉他,这李府二姑娘为何与一般的姑娘不同?
但仔细一想,他又觉得自己主子的眼光真毒!这么一个极品都能被他发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身经百战,才练就了如此火眼金睛。
黑衣人眨了眨眼睛,似有些不解地问道:“在下有说过主子要你还恩了吗?”
李玉侨定定地看着黑衣人,不语地眨了眨水灵的双眸。
黑衣人突然感觉自己保持这个弯腰的动作很久了,导致有些腰酸,遂哀求道:“二姑娘,在下为何不能动了?”
李玉侨笑着再眨了两个眼睛,“你猜猜?”
黑衣人摇了摇头,“在下愚钝,还请二姑娘为在下解惑。”
李玉侨双臂环胸,一只手的食指微曲,并撑着下巴,然后冥思苦想了一下,最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姑娘偏不告诉你!”
接着她突然坏笑了一下,用意念与玫瑰空间里的大红沟通道:“大红,我马上唤你出来,然后就给我狠狠地撵擅闯咱玉苑的人。
大红在李玉侨闪身出来后,也从修炼中退了出来,并通过与李玉侨的契约默契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事,所以它当然知道此时有个恶心的男人夜闯李玉侨的闺房,就算没有李玉侨的吩咐,它也会主动去咬那人。
大红严阵以待,“好!”对于这种事情,它必须是义不容辞!
李玉侨藏在袖中的手对着黑衣人做了个手势,黑衣人立马觉得自己浑身轻松,正在他直起身子准备运动运动的时候,突然一只粉色的猪朝他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