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殷纣璃在朝堂举事,以此引得群臣不满。为了确保狼主的安全,郭不疑和蒙丹便来到内廷想要拜见蒙哥纳。然而二人来到内廷大门之前,却遭到卫士的拦阻。郭不疑正要以感情说动卫士,却不想夏侯邕便在此时到来。郭不疑一番言论,便让夏侯邕面露愧色。
他沉默多时,最终不禁一声叹息,言道:“郭元帅所言是也,此倒是末将狭隘了。末将既然效力我北漠狼族,便当以王命是尊。此番末将虽受娘娘之托以此镇守内廷,却不该拦阻大元帅与大长老以此便去探望大王的。”
一语言毕,便既朝着身后众家卫士挥了挥手。
卫士各立两侧,以此便让开了通往内廷的道路。郭不疑和蒙丹由此便向夏侯邕拱手,夏侯邕也以此还礼。由此二人通过门卫,便径直往内廷而去。通过了内卫,内廷之中便再无拦阻。二人由此前往后宫,以此便见蒙哥纳。
此时的蒙哥纳,尚有侍女春蝉在旁侍候。但见二人来,便既将他们拉到寝宫之内,以此来见蒙哥纳。
此时的蒙哥纳躺在床,看样子倒是一副病态般的模样。
郭不疑与蒙丹见得,心中无不惶恐。蒙丹率先前一步,以此便对蒙哥纳叩首跪倒,言道:“昨日微臣还见过大王,那时大王身体康健,何以今时便已卧床不起病成这般模样?”
蒙哥纳闻听蒙丹所问,不禁一声叹息。他转首看向春蝉,问道:“二卿此番来见,身边可有旁人跟着?”
春蝉摇头,言道:“只有二公并来,未见其他人。奴婢窥见,便立即带他二人来见大王矣。沿途一路小心,并未使得禁廷之内任何人由此察觉。”
蒙哥纳闻讯,不禁长长松了口气。他轻咳一阵,便令春蝉为二人去坐。少时二人坐定,蒙哥纳也在春蝉的搀扶下从床榻坐了起来。郭不疑和蒙丹见得,尽皆惶恐。纷纷起身之余,也劝蒙哥纳保重贵体。
蒙哥纳闻言,不禁一声苦笑道:“孤王本无病,此番所以卧病在床都是那殷纣璃的设计。昨日孤王与她私下商议,便要削她临朝听政之权。闻听孤王所言,她答应的倒是爽快。孤王不以为意,只道她是好心。待到黄昏,内侍送来羹饭。孤王不曾留意,不想饮食不过少时,便既染了恶病。当时精神恍惚、四肢尽皆无力,由此打听,方知这晚羹饭,原是殷纣璃特意为孤王准备的。”
郭不疑大惊,呼道:“如此说来,此必这妖妇暗中便对大王下毒。”
蒙丹一脸阴沉,蒙哥纳却不禁一声叹息,言道:“此等事,孤王亦知。只恨当时未加留意,如今悔之晚矣。孤王既病倒了,那殷纣璃也便很快到了孤王身旁。她不请医官,反以此贼喊捉贼般的想要彻查内廷。孤王知她用心险恶,恐不允便要遭她加害。无奈之下,只得对她选择了顺从。以此移交内廷之权,只为自己谋得暂时的生路一条罢了。”
郭不疑闻讯,不禁切齿道:“不想这妖妇却是这般的歹毒,为了此番大权,居然对王这般加害。”
一语言毕,心中愤恨难平。便既拔剑出鞘,欲寻殷纣璃去拼个死活。蒙丹见得,立即将她拦阻了住。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内廷诸事以为妖后彻底掌握。我等若在此时动手,只恐不智。害了我们自己还是小事,若以此彻底触怒了她,反而伤了大王,那便是莫大的划不来了。”
闻听蒙丹劝慰,郭不疑只得暂息其怒。
她心中了然,毕竟自己在前线也曾见过殷纣璃的神威法力。此番便是自己为了蒙哥纳冲冠怒发而去,料也必然不是那殷纣璃的对手。
但见二人如此,蒙哥纳便与春蝉相互递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