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崇无奈的和鲍鸢开起了玩笑,而苏异听到他们彼此之间的谈话,也不禁发出一声轻蔑般的冷笑来。
“责罚与否,还要看你们是否能有或者逃出去的机会。”
她口中这样说,心绪也已经彻底的平稳了住。虽然鲍鸢突出重围的确让她感觉到惊讶,不过当她看清鲍鸢此来手中所持不过只是寻常的兵器,便自放了心的。
“幸亏罗伊先生早有算计,在困顿你时设计夺了你的神兵和战马。如今没有了神兵相助,你也不过就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纵使你们两个合力来攻,也休想便在孤王面前讨得些许便宜在。”
二人闻言,便既大怒。以此各挥手中兵刃,便和苏异相斗一处。一切正如苏异所说的那样,没有了神兵相助的鲍鸢不过只是一员猛将罢了。虽然悍勇仍旧不减,但却完全没有了抗逆妖法的能力。纵然此番与项崇并力来攻,也完全不是苏异的对手。
苏异因此有恃无恐,而此时的狼族大军也和夏朝的主力人马在山下展开比次之间的厮杀和混战。双方诸将各施悍勇,便自都个难解难分。
他们彼此相斗正急,龙骜却独自骑着牧牛另有他派。
他依照前番救得鲍鸢脱困之法,复以牲畜对于自然的洞悉第二次救了鲍鸢突出迷阵。但见鲍鸢相助项崇而去,以此又见三人都得正急。期间鲍鸢虽与项崇并力合攻,却仍旧在苏异的面前讨不到半点儿的便宜。
龙骜见势,心中便知其详。他虽然年幼,为人倒也聪慧。深知此番鲍鸢所以不敌苏异,便是没有了手中神器相助。此番为助夏朝战胜狼族,龙骜便选择了独自骑牛而行。牛通灵性,以此便寻神器。忽见山中圣光乍现,龙骜便自骑牛绕路而行。待走的近了,果见悬崖之间神器封印于巅顶磐石之中。然而崖间被人施了法术,寻常牲畜不敢便近。
龙骜因此下了牛背,孤身攀岩而。方行几步,阴风猛然骤起。龙骜不能抗衡,竟险些从岩壁跌落深谷。幸得阴风骤止,龙骜方自把住崖壁之间的一直藤条,这才暂时得保性命。举目观瞧,但见要发封印的巅顶之,一道人赫然而立。此时居高临下,便向自己露出嘲讽般的目光。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千年树精所化的妖道玄季。
玄季于此,便是奉了苏异的将令。此番不予助战,只为守护神兵。但见鲍鸢未至,反倒是一孩童到来,由此心生轻视之意。刚刚骤起的阴风,便是他妖术施展。但见龙骜并无异能,便既笑道:“哪里来得小娃娃,却也胆敢便至于此。奉劝你早早退了去,免得搭了小命的。”
闻听玄季所言,龙骜大怒,喝道:“尔等若是有本事,何得便在暗中盗得我家将军神器?如今我来,便取神兵物归原主而已。”
“物归原主?!?”玄季闻言,便既大笑道:“好个娃娃,你有何能,敢发此狂言妄语。莫说贫道守护让你不得崖顶,便是有幸来,以你的修为便能破我法术而取神兵的吗?还是那句话,贫道奉劝你早早退了去。免得夺取神兵不成,反而搭了自己的一条小命的。”
龙骜怒道:“我既便来,不取神兵,焉能退去?总是千难万险,此番誓取神兵无疑。”
一语言毕,便既再向高处攀登。
玄季怒了,点头冷笑道:“既如此,便莫怪贫道心狠。你既执迷不悟,贫道便送你一程也罢。”
一语言毕,妖术所及再起阴风。阴风席卷,便如万里泄洪之势。莫说龙骜幼小的身躯,便是峭壁处的磐石也在阴风的席卷之下刹那便成碎沙。崖石陨落,龙骜攀将不住。一个失手的瞬间,便从崖壁跌落深谷而去。
这正是“但为求胜不惜身,便遭妖术命将陨”。预知龙骜性命若何,狼族夏朝最终胜败怎样?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