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黥季父子奉命来到北地援助夏朝,来时黥季虽然有所嘱托,但毕竟黥璞隆野性难驯。放在北地边关见了夏朝诸将,便开始按照自己的意图开始向龙骜发起了挑战。
他这样的行径,引得在场众人的气氛十分尴尬。
龙骜目光阴沉,沉吟多时,这才不禁淡然一笑。言道:“卫夏会盟,如今共抗北燕。今敌人在北,并非身处边关。以此自家人先动了干戈,只恐传出去却在敌人那里落了笑话的。此番璞隆将军既要比试,不若我们换一种方式。今用兵于战场,且看谁能取胜,岂不妙哉?毕竟你我都是卫夏战将,战将莅临战场,勇是其一、也有战略。以此比试,可谓公平之至。”
黥璞隆大笑,言道:“似如此论,倒也公平。既如此,将军之言我便应下了。与其你我争衡,倒不如实战于战场。以此并分高下,倒也合理。”
项崇闻听其言,便既面露笑容。他看向龙骜,自是笑容中透出一抹敬服和欣赏般的味道。
黥璞隆的恣意挑衅,既被龙骜化解,众人便入大帐之中,由此商议决策。
项崇虽然身为主帅,毕竟此番还有客人在此。但见黥璞隆与黥季父子二人都在,便自不敢独自决断。只问道:“贵国二公一路辛苦,今既同来相助,末将倍感荣幸之至。今我北地遭遇燕国大兵压境,其势势均力敌。但不知以二公高见,我军如何用兵?”
黥季拱手,言道:“我等奉命听调,便依大元帅马首是瞻。”
项崇含笑,以此又问黥璞隆。
黥璞隆道:“素闻妖后手段,只是未曾一见。来日莅临战场,末将不才,愿先出以探敌军锋芒若何。届时大元帅再有调度,尤未迟晚。”
谢崇宝道:“妖后精通妖法,更兼体内藏有古妖王之力。此等人物,不宜小视。此番所以调将军前来,便望将军能与龙骜并立破敌。毕竟妖后妖法,唯有神器可破。唯有你二人相互联手,方可克敌制胜的。”
黥璞隆笑道:“将军之言,璞隆不敢不信。只是妖后虽有法术,毕竟只是一介女流。此番出战,我先探其锋锐怎样,也不失为良策。若能战
胜自然最好,倘若不能,诸公亦可接应。以此为意,不失为万全之道。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项崇闻言无奈,只得便从其言。以此下了战书,约期与殷纣璃会猎与战场。
战书既下,殷纣璃少时便自收到。但见书中言辞如物,便与罗伊共做商议。
殷纣璃问道:“自到北境边关,多日我军屡次挑战,项崇只是固守不出。如今突然送来战帖,不知其中缘故几何?”
罗伊道:“微臣得到线报,自从谢崇宝再度归附夏朝以后,便向项崇献计。他们知道娘娘神功自成,不敢轻易出战。为了应对娘娘,早已遣使引得卫国良将黥璞隆来助。今日黥璞隆已经到达北境边陲,故而来下战书。”
殷纣璃眉头微蹙,言道:“黥璞隆何人,孤王如何从未听说?”
罗伊道:“此人年少,乃卫国黥季之子。为人孤傲,既有勇略。论及年纪,不过十**岁的样子。”
殷纣璃闻言,不禁一声冷笑,言道:“乳臭未干的黄口庶子,也敢列为战场而做大将吗?”
罗伊道:“虽然年少,但此人大王断然不能小视。前番我西境用武,先驱夏侯邕等诸将,便是败于此人之手。此人自打在卫国都城内得到了神兵‘镔铁棍’,便在战场所向睥睨。纵使勇武娘娘不惧,但他手中的神兵却断然不能看得轻了。更兼此人勇武,若再与龙骜互为配合,只恐对娘娘势必构成不必要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