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司马信沿途设计,便以茅僚铺展茶社乔装,以此暗中设伏。本欲就此行事,却不想碰到了沿途运粮人马的细心人。无奈之下,只得跟随副将来到树荫下见那为首的主将。
二人既到树荫下,司马信便摆出一副恭敬的姿态。但见那随军的主将,便先行施礼。主将不言,先是下打量了一番司马信。司马信被看的有些毛了,只是故做惊惶,言道:“将军要茶,小人便既奉茶而来。”
主将大汉一笑,言道:“喝茶倒是不急,如今本将倒是好奇。你是哪里人,怎么听口音不想本地人士的?”
司马信道:“走商为生,四海漂泊。只因折了本钱,途经此处。为了赚些盘缠,便在此开了间茶寮,以此谋生。”
大汉一声冷笑,言道:“好个买卖,竟做到官道来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界,便敢在这里做生意的?”
闻听大汉所言,司马信故作惊慌,急忙跪倒,惶恐道:“下人初来乍到,不知当地的规矩。只见这条道路每日过往不少的人,又因目下急需用钱,这才在此随便开了买卖。若是有违了法度,还望将军饶恕。恳请将军行个方便,我等这边拆了摊子离去便是。”
他一语言毕,便要走脱。大汉一笑,便朝副将使了个眼色。副将伸手一拦,当即夺了司马信手中的热水铜壶,直接将他按倒在了地。司马信吃痛告罪,急忙叩首。大汉见了,阴沉的目光略带疑惑。只拿了铜壶在手,掀开了壶盖子。但见里面的热水方自烧成,回首又见司马信被副将擒住一个劲儿的喊疼并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他沉默少时,便朝着副将挥了挥手。副将由此会意,便将司马信就此松了开来。
司马信既得饶恕,便又装出了一副可怜相。当着大汉的面,就此跪倒在了地。大汉前,也不说话。一个伸手,便自扣住了他的手腕。但见他手中老茧如是,便自笑道:“你还要欺瞒我,明明练过武的。此番乔装在此,到底意欲何为?”
司马
信心头一震,便自紧咬牙关、矢口否认道:“大人说的什么,小人不知。小人只是行商的商客,只因生意折了本钱,路经此地赚些小钱罢了。若有触犯法度,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大汉一声冷笑,言道:“你跟我浑说,只道我会信了你吗?”
司马信倔强道:“信与不信,皆在大人。小人本是商客,若是大人不信,便请细查无妨。”
大汉闻言,也不多说什么。朝着副将使了个眼色,副将便使人当即细搜司马信搭设的茶摊茅舍。副将一番查验,并无可疑般的发现。原来司马信在摆摊的时候就早有了准备,部将一干人等。身边带着的所有兵器全都暗藏于茅僚之外的其他地方,更兼司马信之前授意,致使部将便有忍耐。此番即便面对副将的严查搜索,也不敢便自妄动。
一番查验无果,副将便向大汉复命。
大汉闻报,脸迟疑稍退。只松开了司马信,脸露出了一抹笑颜来,言道:“行军谨慎,不得不有细查。适才得罪,还望先生无怪才好。”
一语言毕,便既提了铜壶,取茶杯自斟一盏以此送到了司马信的身边。司马信故作仪态,摆出一副惊魂未定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