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崇楼拟定战略,便要攻夏。为了使得战略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奏效,甚至不惜自贬从而麻痹身为夏朝王主的穄子期。
对于崇楼的谋略,吾梓须无疑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折贬崇楼,必先剥夺了他的大元帅印绶。虽然这样做可以麻痹身为夏朝王主的穄子期,但奇袭之策试问又有谁来完成呢?
吾梓须心中疑惑,而崇楼却只是充满泰然的为之一笑。
“此番征战,有比我更善于奇袭的我朝将领,大王莫非忘了司马信了吗?”
“哦,是了,司马信。”
经崇楼这么一个提醒,吾梓须倒是恍然顿悟。
崇楼虽然是卫国第一元帅,但却以全能著称。如果论及专攻的话,他防低于卫郓,而论及骑兵的长途奔袭则无疑无法与司马信同日而语。如今除了元帅崇楼之外,二将都在国中。西境之战的时候,卫郓就担任边城守卫将军固守疆土。而司马信虽然本来是想跟随崇楼一并而去的,但却因为偶然病痛故而不得不选择退居家中。
如今西境之战结束,崇楼虽然铩羽而归,但主力军马却没有太多的损耗。其中卫郓仍旧固守关城保得一方平安,而善于长途奔袭的司马信也已病体痊愈。眼下卫国即将与夏朝开战,司马信无疑是崇楼拟定战略之下的不二人选。
“末将在西境之战与北越交锋也让我打的累了,此番便交给他们二人去全权负责与夏朝的对战事宜吧。我与大王安居国中,便看他二人如何成就一番旷世伟业岂不美哉?”
吾梓须闻言大笑,不禁嘲讽道:“好个奸猾之徒,你倒反会躲个清静的。”
闻听此言,崇楼浅笑不语。
战略既已商定,吾梓须便按照与崇楼的议计行事。他借助之前北越与卫国的西境之战作为理由,由此折贬崇楼。削夺他大元帅兵权之余,也加封卫郓为新一任的卫国大元帅。此等消息一出,很快就使得中原的夏朝国中就此知晓。
穄子期闻讯
心中大喜。不禁感叹道:“崇楼西境前番之败,以致如今不得信任。此番我国加强与卫国边关的守卫,无疑已经让吾梓须心中了然。他增派军马之余,又加强了卫郓在国中的军权。此番崇楼这等帅才于卫国不再得势,倒是除去了孤王心中的一个大患。卫郓虽然也有才能,但毕竟善于防御而不善进攻。吾梓须这等安排,足见对于我们夏朝如今在前线的攻势和胜利,已经心中忌惮无疑了。”
他有此想法,而膝下‘五子’也与他意见相同。穄子期由此传令,让和魏无伤身处在卫夏边关重镇的公叔羊多多留意卫郓和卫国的举动,自然不在话下。
他们有此认知,但身为卫夏边关守将的魏无伤却并不这样认为。但碍于身为王主的穄子期传命,魏无伤不敢过多有违。毕竟身为长兄的程纵对他早有提点,此番公叔羊随军监理,就是在他身边留下的一个耳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