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听说过了。毕竟我不是通天阁的人，只是经常听到教主与师父谈论这些而已。”
林羡鱼饮尽杯中茶，斜眼看向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过我知道，目前为止教主只有你一个入室弟子，正式门徒。师父和教主都对你另眼相看。”
“呵呵呵。”
我傻笑三声。
“那还真是荣幸啊……”
她倒是真的笑起来。
“我可没看出你有多荣幸。”
林羡鱼目露狡黠之色，凑近了压低声音说道。
“我这个人呢第六感一向很准，根据我的观察，你和闭月师父，明显有故事啊！”
“什么？”
我差点惊呆了，你这什么第六感啊！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到大一路走来，多少红颜知己绊在你手里了。华山上那几个，其中居然还有易琼华。然后是萧师姐……两个，你的未婚妻，教主提起你感觉都不对，现在连师父也……你小子这是要大小通吃！男主光环太强了吧！”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人，她还是那个心理阴暗、冷漠无情、甚至……身体不健全的林羡鱼吗？这十年来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八卦之火燃烧得如此猛烈？难不成闭月或者独孤伊洛治好了她的先天不足，她……现在是个完整的女人！
“看什么看，那什么眼神？”
林羡鱼警惕地向后缩了缩，一脸严肃。
“警告你，别对我下手啊！打断你狗腿！”
我尽量当她在开玩笑，收敛心神，也没打算解释，她肯定说解释就是讲故事。大家这么熟，别太认真了好吧。
“说实话，我觉得闭月是个很洒脱的人，不会让自己陷在某段感情里不能自拔，她连她前夫都可以说忘就忘，换男朋友应该是家常便饭。你要理解，一个女人孤独千年，谁也受不了。”
听我这么一说，林羡鱼震惊地张大五官，整个脸都张开了，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出乎意料、三观尽毁……总之各种各样的形容词都难以描述她此刻的模样。
“不是，你……真的……真干了！”
我满头黑线。
“听你这话说的，什么叫真……我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我觉得闭月不会对任何人另眼相看，你明白我意思吗？”
“那教主呢？独孤伊洛？难道……”
她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自顾自开始脑补，而且一下子就跳转到独孤伊洛身上。
“母女！你……你……你……”
我错了，就不该跟她讨论这个话题。虽说公道自在人心，别人的看法无关紧要，可是这种事……以讹传讹的，谁受得了！
“看你这思想龌龊的，你这几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好好一三无少女，默默当吉祥物多好，干嘛参与到这么劲爆的支线剧情里来！”
她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完全陷入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口中念念有词。
“母女……闭月……伊洛……两个人……和你？他们都一千多岁了吧，你才多大？果然不是谁都能当主角的。欲戴光环，必承其重，你这……的确没多少人能hold住……”
我彻底放弃了。也当她也放弃治疗了。现在唯一的担忧就是这一章会不会被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