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
……
世子府中
“殿下,顾念姑娘身边的侍女求见。”
沈焕看向余择言,见他默许,便让外边的小厮放她进来。
秋桐顾不上行礼,着急的说道:“世子殿下救救我家小姐吧!”
“她又怎么了?”余择言轻声问道。
原本一回府,余择言便差人去请了大夫的,大夫也是西京城中有名的大夫,来看过也说大概是无恙的。
虽然这脉象跌宕起伏,但呼吸心跳均够平稳,大夫也瞧不出异样。
“小姐突发高烧,怎么叫也叫不醒,还胡言乱语着什么。”
余择言阴着脸,压根不想说话。
那姑娘喝的烂醉不说,自己将她带回来都不错了,虽然是因为她可能见过权寅,但他余择言又不是大夫,怎么救人?
女人就是矫气。
沈焕却也在一边附和着:“殿下,不然您过去看看吧,如若真出了什么问题,顾候找上门来可就麻烦了。”
多嘴多舌,就你话多。
余择言心中不悦,他狠狠的瞥了一眼沈焕,然后一言不发的像偏院走去。
此时的顾念,正躺在世子府的偏院里。
那烧也来的蹊跷,原本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的。
顾念的头痛的打紧,她感觉自己就像在沙漠里蒸桑拿,就连头发都是热的。
她呢喃梦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余择言一进来便听到她说梦话,眉头皱了一皱。
他过去摸了一下顾念的额头,的确是非常烫。余择言又搭脉试了一下,脉象倒是平稳许多。
“你去给她抓两副降热的方子来。”余择言吩咐道。
沈焕应声,他转头叫秋桐:“这位姑娘随我来吧。”
此时的房间里就只剩下顾念和余择言两个人了,连先前伺候的侍女也退了下去。
余择言看向顾念,心里泛起嘀咕。
这权寅的父亲权司护是顾侯爷顾湛提拔起来的,权寅会不会和顾家有勾结?
而且为什么又偏偏在今晚这顾念扮着男装去了乐韶楼,有那么巧的巧合吗?还是顾念就是为了见权寅而去的。
他边想,边在床边坐了下来。
余择言看着顾念毫无生气的脸,想起了她那天在西京客栈里的胡作非为。他怀疑这顾侯爷会将接头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这个傻子去做吗?
在迷糊的顾念并不知道床前有个人骂她傻子,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浑身滚烫,她非常的想回家。
顾念好似感受到有人坐了过来,她的小手摸索着,一把拽住了余择言的衣角。
“好热…水…”顾念呢喃道。
余择言想起身给她倒水,她拽着衣角的手却死活不松开。
“你把手松开,我给你去倒水。”余择言忿忿的说道。
顾念依旧不松手,她手上的力度还大了起来,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无形中将余择言拽了过去,导致他的脸好巧不巧的磕在了床角。
余择言捂着脸站起身来,身后是刚刚推门进来便看见这一幕的沈焕和秋桐。
余择言一脸黑线:“她不是要回家么,抓紧给她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