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身后是部落,不同的帐篷里透露出来点点的火光,将部落印射的越发朦胧。
“我知道,一点点小伤,不碍事。”狄彧看着陆言很认真的回答着她的话。
听着他的话,陆言狠狠的被噎了一下,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一瞬间打住了。
反而像是答非所问一样,开口说道:“狄彧,你应该明白,想要做我的男人,你还不够!”
陆言的话,像是打开了心中藏着的所有话的钥匙,还不等狄彧开口,就重新说道:“你,你可以努力,达到我的要求,那么也不是没有一点机会。”
狄彧很兴奋,此刻恨不得站起来裸奔一圈,因为他听出来了陆言话中的话。
她承认了自己,自己是她的雄性,她也将会是自己唯一的雌性。
“言,言言,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言言,我…我现在好兴奋啊!我好想吼两声。”
陆言看着激动的狄彧,在水中不顾自己还有伤口的激动的乱动,情急之下,那人居然还想要就那样裸着的站起来…
看着他的动作,陆言厉声喝到:“就那样站着,别动,你在动一下我立马就离开!”
“好,我不动,言言,我不动!”狄彧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
看着河对岸的丛林,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树上,丝丝缕缕的光线透过叶子照射在地上。
就如同陆言的心一样将自己想要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中心格外的敞亮。
也不管那人的伤口如何了,反正死不了。
她就这月光,就那么坐在了岸上,目光含笑的看着还在水里泡着的狄彧,非常霸道的说道:
“狄彧,我希望你记住一点,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任何女人如果胆敢沾染半分,那我会…杀了她!”
最后那句杀了她,非常的冷冽。
听着岸上的小女人说的话,狄彧高兴的笑出了声音。
像是对陆言保证着一样,说道:“言言,我狄彧发誓,此生若负你,必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