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有些尴尬,说:“你……走了以后,娘把你的衣服鞋子都烧了,我就偷了这一件你最常穿的出来,想留个念想…..”
事实上,李禛的衣服裤子破了,都是她补的。
这件衣服背后那只鹰,也是她绣的。
为了这个,她还被她娘好一顿骂,说她浪费线。
李禛拳头紧了紧,将那衣服丢给李琛,又伸手去掏。
这回,掏出了个竹子编成的小狗,竹丝劈得很细,小狗编得活灵活现的。
“这……是你给我做的,哥,你还记得吗?”温黄问。
李禛面无表情没说话,又丢给了李琛。
然后,他又掏出了个竹哨子。
“这个也是你给我做的,我小时候有一次在山里迷路了,你后来就给我做了这个,说是再走丢了就吹响,你就能找到我啦!”温黄又说。
李琛看了她一眼,眼神**裸地充满嫉妒。
李禛又将那哨子递给李琛,又伸手去掏,这次,掏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糖纸。
李禛十六七岁以后,就自己偷偷上山去打兔子山鸡之类的,托村里的猎户帮他拿去卖,因此攒了钱,经常给她买糖吃,还……想带她私奔。
李禛把糖纸也递给了李琛。
李琛崩溃了,问:“你这树洞里到底装着多少东西啊!”
温黄:“……还多着呢!木头珠子串成的手链,石头雕成的雄鸡,草编的兔子,都是哥给我做的。”
果然,这些东西一一被掏了出来。
最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