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楚没反应,江挚特别提醒,“小六走了,也是老爷子说的你要照顾我,所以,你懂的哈!”
乔楚很淡定,抿唇,点头。
随即,她拿了一个尿壶给江挚。
瞬间,江挚脸色黑沉,死死地瞪着尿壶,没接。
冷硬的声音从牙齿缝迸出:“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解小吗?你双腿不方便,但你双手又没事,对不对?你完全可以自理!”
江挚紧拧着双眉,两旁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浮动,很大声吼:“滚!”
乔楚无所谓地摊摊手,“是你让我走的,所以,不关我的事。”
“有多远你滚多远吧,看见你,我就特别的郁闷!”
“抱歉,你的郁闷我实在体会不到。但是,爷爷说了,我要照顾你,所以,就算你看我不顺眼,也请你多看我几眼。”
“……”
“你不喜欢听,我也要提醒你。咱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好好掂量一下。”
“……”
莫名的,江挚胸口处有一股怒焰在愤张。
该死的女人真的太可恶了!
他想叼难她,没想到却被她气着了。
乔楚继续说:“股市已经收盘,我要看今天的战绩了。下面一堆东西,我也要整理。老公,我先下楼了,尿壶放在你能够得着的地方!”
“……”
“老公,你需要聊一聊今天的股市风云的话,也可以找我。”
“……”
江挚死死地瞪着乔楚。
他很讨厌她叫他老公!
他才没有她脸皮厚!
他也没有她无耻!
就让她得瑟几天,绝对有她哭不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