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挚:“你妈应该快到了,我不介意三个人一块吃。”
说着,江挚亲自给江拓盛汤,还给他捞了整整一碗黄鳝片。
“拓,你注意点,他们倒生猛的泥鳅了。”
江拓没吃东西,也不说话,捂着嘴巴和鼻子。
服务员往煮开的锅里倒了泥鳅,又倒入猪心猪肺猪肝……
根本就是一锅大杂烩,一锅乱炖。
看见服务员勺子下翻搅的猪脑糊了,江拓吐了出来。
江挚很淡定,“秦昀,你扶阿拓去洗手间清理一下,也让服务员来清洁一下地板。”
“是,挚爷!”
……
冷不防的,江燕踹门进来了。
她极凶恶地瞪着江挚,“我儿子呢?”
江挚慢悠悠地喝茶,犀利的眼微睨江燕。
“姑姑,阿拓刚从国外回来,就水土不服了,这个得特别注意!他吐了,秦昀在洗手间帮他清理。”
江燕的表情很狰狞,熊熊燃烧的怒火狂烧向江挚。
“要是我儿子有任何闪失,你也走不出这个门口。”
噗哧……江挚笑了。
他的笑容邪肆,轻蔑,讥讽。
“姑姑说得倒是轻巧!你欺负我老婆,就是理所应当?她的背,被打肿了,你的道歉呢?你看到了,我在很客气地请阿拓吃饭,我有把他当成家人。阿拓从小身体不好,也是大家都清楚的,所以,我给他补补身子,我怎么就变成害他了?”
江燕指着江挚,“你少假惺惺!满屋子的辣椒味,糊成一锅的东西,你他妈喂猪啊?!”
江挚笑着拍手,“哪有母亲骂自己儿子是猪的?姑姑,你眼睛不是一般的瞎呀?阿拓碗里的是清补汤,那不是只有黄鳝片吗?哪辣了?”